第5章 兵起太原 5(2/3)

李渊也难，退也难，中烦闷无比。李元吉自认为兄弟三人中属他最有智计，经常冒些惊人的念，这时也没了主意，五人或坐或站，皆不言语。殿外天已大亮，李渊闭着睛叹一声，手指了李世民，不说一句话，起向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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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要突厥使者了城，就由不得李渊后退了，如果他现在反悔，突厥人立刻会把晋中发生的事张扬去，不起兵就等同于全家坐等杨广赐死，李渊只能分个轻重，说服夫人，将女儿送突厥。

李世民向刘文静吩咐：“刘令，你去备一明天的仪礼，再一百骑军，要最威武的，巳时随你我城。”刘文静应了一声，去准备了。李世民又向建成：“小弟还得麻烦兄一事。”李建成：“你我兄弟，何必客气。”李世民：“母亲房里的人关在府中前院里，我想请兄守在那里，把大人的传令官挡回去，巳时再把他们用车送到城外，此事唯兄能。”李建成还没说话，李元吉忍不住问：“二哥，你吩咐这个指使那个，能否不要卖机关？你要那些人什么？”李世民：“大人决心已定，那些人就杀不得，送给突厥个人，对小妹也会好些。”他稍一指，李建成与李元吉就明白了：那些仆妇不一定都是突厥的细作，但突厥细作必在其中，咄毕说要送李世民大礼，不知会玩什么样，己方难以准备还礼，把细作送还给他们，算是凑个礼数，让家中的仆妇随着小妹，照顾起来也方便。一想到小妹刚会走步就要遭受如此苦难，三兄弟心中皆是不忍。

不一会，李成与何氏来到书房。李成三十左右年纪，中等材，双细，显得非常练，他也是陇西成纪人，是李渊的同族远房，自小习武，练就一好本领，十多年前在安与人争斗，伤了三条人命，被打大牢等着秋后斩决。杨广登基，大赦天，二等死罪以的囚犯皆免死，发到军前罪立功，李渊受杨广之命复审安死囚，见李成英武非常，又是自己族人，就编织个理由，把他由一等死囚改为二等，发到自己军前效力。李成作战英勇，很快就因军功除罪，李渊很是赏

李元吉的话把李渊的心思稍稍拉了回来，他也纳闷，照常理，突厥会要求自己地位最最为珍的儿去当人质，那自然是李建成，他是嫡，是唐国公爵位的继承者，这一突厥人必定清楚，但律特勤却了李世民，李世民为了自保，与咄毕结为兄弟，咄毕又莫名其妙地将李世民换成了光明妮。在汉人里，儿是父亲的血脉传承，女儿是要送与他人家的外人，十个女儿也比不上一个儿。在突厥，妇人更如草芥一般，寻常落经常把自己的妻女与他人换匹粮，即便是可敦，在大可汗死后也常被他的弟们继娶过去。突厥人为什么舍弃李建成等，非要让一个刚满周岁的小姑娘去当人质？仅仅是因为李渊对她至为疼？其中缘由极是难猜。突厥人反复，不讲恩义，漠北风沙走石天寒地冻，一个刚过周岁的小姑娘能扛得了几年？窦氏夫人对女儿逾命，在痛失后，又要与女儿生离死别，她能否得过去大有疑问。

会减了斗志。再说那个突厥人本就不要我们两个为质，就是二哥说，也未必能换人。”

李渊来到后院书房，命人立刻把司旗李成和晋中的医女何氏传来。家丁送来早餐，李渊哪有心吃饭，挥手让他们撤走，闭坐在案后等人，隔传来夫人与小女的嬉笑声，李渊听在耳里，心中绞痛。

李建成看父亲没待一句话就走了，担忧：“大人去找母亲商量了，这可如何是好？”李元吉斜了他一，：“大哥，大人拿定主意了。”李建成疑惑地看向李世民和刘文静，刘文静，李建成这才知父亲已经决心与突厥缔约，就要送小妹突厥，他临走时手指李世民，双方立盟的事，自然是由李世民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