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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第一件就很好，也没什么要改的，所以就定了。”她刚要站起来，想起手上还抓着个发结，咬咬牙用力拆了，不慎两来，疼得她小小地了凉气。

他轻笑了一声：“为什么这么说？”

陈望不假思索：“因为你得好看。”

“我大概猜到你在想什么了。”陈望忽然伸手拍拍他的肩，真诚，“其他的我不多说，但我觉得你很有当演员的天分，不骗你。”

“还想啊，怎么了？”

，自然约好了一起回家。

“嗯。”他走近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好了？”他向来认为女生挑衣服试衣服会很时间，还想着自己的结束了能不能来瞧上一……

“试好了？”

谢致大失所望：“就这个？”

陈望笑了：“啊，这事儿啊……我知自己的平，你看我前期表演课上得磕磕，放不开手脚，后来在片场也是多亏齐导演，还有你，慢慢带着我，我才有找到那个状态。还有剧本，故事写得好角写得好，我也占了便宜。所以其实是很多很多好的因素推着我，我才忽然——唔，‘学霸’了一回。但这些因素，缺了一个，我肯定就会被打回原形了。而且，我胆小，怂的，演艺圈也不太适合我吧……”

她“扑哧”笑了：“当然不止了，我全程看着你演戏的，演技上的评价我还是有发言权的吧。”

谢致垂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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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望慢慢“哦”了一声，也不再追问了。既然他说没事，那无非是两况，一是真的没事，二是不想告诉她。既如此，她也就不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别惹得他更烦闷。

“你这次了围，说明你在演戏方面是有潜力的，或许——你不想试试当演员吗？”

谢致见她也不吭声了，反而迟疑了，咬咬牙：“陈望，你——还想当医生吗？”

他似乎在想事，有被打断时的茫然：“什——没事——也不算不开心。”

公车从路驶来，开始减速。陈望飞快地补充：“你如果真的纠结，可以和你爸爸妈妈商量，甚至请教齐导演呀。齐导演经验那么丰富，听他的肯定很有帮助。”

她的发已经，暑假时又去修了修发尾，留到现在已经能盖住半截上臂，不算密但又黑又直。手指顺到一半卡了卡，她侧着脑袋去找打结的地方，余光瞥见有个人影，是谢致。

谢致比往日要安静，一路走到公车站仍一言不发。饶是陈望于上并不贴微，也察觉到了低气压，踌躇了片刻：“谢致，你——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