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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迅速果断地把脸埋回他怀里，听到他笑得腔都在震。“你现在同当时那个姿势几乎一模一样。”

自己就是个始终弃的人渣……

她看着看着，忘了窘迫，却渐渐了眶。谢致垂，见她角微，抬手轻轻抹了那一痕。

谢致见她瞬间泪满面，愣过之后无奈地轻笑：“哭什么？傻。”

方就立刻缩回去当鸵鸟。

她猛地倾抱他，哭得搭搭：“我……我不知你一直……一直记着我……我没敢找你……对不起……我太没良心了……呜哇哇哇……”

“其实当时决定当演员，除了有钱挣得多，自己也不讨厌这个行业的原因，也有一私心……总想着，我名了，万一你哪天回来了，想找我了，会容易得多。”

“……很多次，数不过来了。”

她把那些搁置了，给自己画地为牢时，没有想过有人会将自己珍之重之地放在心里。

陈望好不容易压回去的泪顷刻间崩了闸。

陈望窘归窘，小小地回看了，又禁不住笑了，半是埋怨地拍了他一：“你是看了多少次啊？记得这么清楚。”

当年的絮老师真的很敬业，把大大小小的事都录了来。两人一起在滂沱大雨里哆嗦，互相把假血往对方的脸上抹，转场时比赛吊单杠，还有除夕夜一群人在江边放烟。那些已经久远到模糊的片段一一地在记忆里修复清晰，那些早已被淡忘的心也跟着悄悄苏醒，像在土壤里沉眠了一个冬季的藤，在渐的天气里缓慢而安静地了芽。

他语气里的笑意淡了。她察觉到，抬时正巧对上他低来的目光。

她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想象，想象仍是少年的谢致在自己“不告而别”后，一遍一遍地看着录像时，是怎样的心；想象已经大的谢致在尘封旧事里，再看到这些录像，是如何的受。

“有留给你一份的，当时老师拿到公司时让我顺便给你。只是那段时间我没回学校，就先搁了。没想到一搁就这么久。”他瞟了幕布，“你看看一段是什么？”

陈望不明所以地转过，然后就看见黑场结束，幕布上现了哆哆嗦嗦的陈考拉和望天的谢桉树。

陈望如梦初醒，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背胡了：“好怀念啊……”又问，“为什么只有你有？”

谢致顺了顺她的发，语气听不绪：“你刚走时，找不到你，那时经常看。时间了，偶尔想起你，就再拿来看看。有段时间，不怎么想起你了，结果有次搬家时看到，又看了一次，重新想起来了，然后就不太敢看了，收起来了。但有时还是忍不住，会拿来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