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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认识？”朱宁走近了问我。

“嗯，我初中同学。”朱宁挑着眉看我，我又补充了一句，“还是我亲戚。”他又挑挑眉，似乎在说，放过你了。

最后我们班输了。

我在更衣室门外和顾安东一起等朱宁他们的时候，王彬那队人也要去，我盯着他的球服发呆，想起来王彬打球的时候，场边一直在喊“王彬加油”的女生，是我以前经常见到的和他在一起的女生，那个女生站在那里显得格外瘦弱，但给王彬加油的时候却喊声震天，我想如果我离得近的话大概可以看到她额上暴起的青和涔涔的细汗。

怎么输的不重要，只要知一个字——惨。后来朱宁和陈熠番着我忘掉这场比赛，我发誓我什么都没看到，没有看到陈熠一次次投球被人盖住揽，没看到朱宁被人拦的死死的动弹不得，没看到他们互相传球的时候能在半路上别人截胡了......我什么都没看到。

“上场之前你叫住我想说什么？肯定是损我，你说吧，我撑得住。”朱宁把手掌摊开轻易又轻松地在我的上，押犯人似的，我们俩一前一后走着。

力很，实力这个东西，再门外汉的人都能觉到，那是藏不住的气势。

“什么意思？”他轻笑了一。

“你数学好，其他的怎么那么笨呢，多题，多思考，就老师非要我们写的那个什么反思本没用，得自己在脑里想清楚多总结才行，光抄来不想又浪费时间又没有意义。”我不知自己说的对不对，但我想把我觉得好的告诉他，我步了，我也想让他步，我考得好，我也想让他考的好——多么平庸又俗气的心思。

王彬赢了比赛有些兴，他以前兴的时候也喜弹我的，那时候我都会腾地窜起着他的拿笔使劲敲。

他看到我停来，向同伴示意让他们先去，走过来弹了一我的：“想什么呢？”

“王彬......”我刚想说，这时朱宁来了，前车之鉴，我怕他再什么糊脸或者掀翻人的事，连忙说，“王彬这个名字好听，你先去换衣服。”

但也说了，那是以前了，我大方地朝他打了个招呼，说：“我在想，还好你姓王，叫王彬，不姓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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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数学觉得简单，其他的都是听课能听懂，一考试就不温不火。”

输了球赛之后男生们各自换衣服回去了，脸上闪过一丝短暂的沮丧，但转间又拍拍急匆匆走向教室，在我们班人的心里，考场上才能见真章。

“你，觉得这学期的课难吗？”我把他的手打来，随编一个问。

我想说什么来着？对，早恋，我想问，我们是早恋吗？早恋是害人害己吗？但我最终还是不敢问，也不敢听到他的回答，他要怎么回答我才满意呢，我自己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