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页(2/2)

“那么可可，你告诉我，李鹤年到底是怎么到，同一个时刻，既允许张秋见你，又不允许张秋见你？”

李维多咬住一指甲：“……对。”

西班牙还是意大利曾经发生过□□，要求立法禁止把金鱼放在玻璃鱼缸里，因为被鱼缸会折光线，金鱼透过玻璃鱼缸看到的外面世界是扭曲的，它将永远认为这扭曲的模样，就是世界本的样。

……不对，不对，这不对。

“……对。”

“那么，既然那972个人不是你杀的，你又无法在他们死后研究所，可可。”

“那时候你被你妈妈关在阁楼上，整个学校的人都知李鹤年有一个丽的妻，还有一个生病不能见人、会把狗剥掉的女儿？”

“对。”

她开始发现问题了。

--

“这件事你们还要问我几遍？我没有杀人，我当时七岁不到，研究所里所有的类不能沾血，他们只能吃合成白，里面不带血细胞……谁能提前知那天中午的类沾了血？谁能’提前’知未来，这又不是科幻小说。”

小熊倒在地上，琥珀塑料睛盯着她：

“对。”

“所以’你、李鹤年、张秋曾一起住在街尽老房’这件事，是真实发生过的。”

“你们住在学校旁边的家属房里？”

李维多脑海中像有一条钢锯在来回拉扯，而小熊还在继续说：

李维多开始在空地上走来走去：“……对。”

“街尽的老房里有个小园，园里有个池塘，你妈妈每天都带着你去那里玩，有一次你在堂边玩不小心掉池塘，你妈妈却在岸边烟，冷冷地看着你，却不救你？”

她什么话也说不来。

她此刻就觉得，自己好像生活在这样的一座鱼缸里，玻璃粉碎在她四周的同时，碎玻璃渣也迸溅了她的睛。

李维多住眉心，这一次好一会儿才抬起：“对。”

“……对。”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这个事件翻译过来，就是你、李鹤年，还有张秋，当时必定住在一起……所以理，张秋每天都能见到你。”

小熊说：“OK，那么病毒扩散以后，研究所被彻底封闭，没有人能再，直到被陈利亚开启，对不对？”

不是这样的。

“第二个问题，二十年前，实验室因为漏事故死去的那972个人，凶手是你吗？”

“也就是说你在墙上画那972个火柴人，是在病毒扩散发生之前。墙上画的972个小人，对应研究所里972个实验，每死一个人，你就涂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