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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他，你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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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好像乐在其中，有时李维多甚至觉得，她帮他找到了他心真正想的事——不然他为什么不搞个洗碗机？有些人虽然是个天才吧，但或许也并不是所有天才都愿意去履行天才的职责，说不定她以之名，刚好把他从天才的困顿里捞了来，让他遵从自己的心，每天快乐地洗碗、钓鱼、拖地板。

你是怪。张秋说。

她甚至在船的另一发现了一片无土栽培菜地，菜地里自动施机人正在忙碌地走来走去。

她上确实有一条利留的伤疤。其实手腕上也有。

“你不再有友谊，你的朋友们不会再见你。你不再有生活，只要你面，狂的正义就能杀死你。你只剩我，可可，因为除了我，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再护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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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可可，你不能离开我半步，知吗？”

我没有。

“你是凶手。”他说：“他们都离开了你，只有我你。”

了李鹤年……当时民意沸腾，要求法律严惩犯重大刑事案件的儿童，你差改变了国刑法。”

我没有。

真-科技-幽灵船。

轰隆隆雷声翻云间，倾盆大雨啪嗒啪嗒打来，远一片灰蒙蒙，只有桅杆在暴雨中颤颤巍巍，穿过波涛汹涌的海峡。

一代天才科学家彻底沦落，成了家主夫。

……

我没有。

这样的夜晚，除了海面上的风声外，一片寂静。海涌上来，冲刷着甲板，一一，单调又枉然。

雷光刀劈而，照亮她的。陈利亚恍然发现她的底是红的，像有鲜血要来。

那个声音又来了。李维多好像听见张秋自杀的那一晚，丽的女人从楼上一跃而，她对她说，你杀死了我。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陈利亚笑起来：“可可真厉害。”

这艘船上没有顾任何佣人，也因此陈利亚虽然只陪着她，但依然非常忙碌，不仅承包了整条船的卫生，还要负责饭，锅炉坏了需要他去维修，雷达失灵了需要他去检查，鲨鱼来了需要他去驱逐，甲板发霉了，他还要负责除霉。

她在海上过了一个月。

陈利亚低去吻她的发。光影明明灭灭，看不清她的脸。

她也确实听见了李鹤年的遗言，哪怕她本记不清前因后果，只有记忆的碎片。

她终于知为什么她迟迟等不来给陈利亚运送资的人了。

你是凶手。张秋说。

但当那阵雷光湮灭，她又没骨似的蜷缩了他怀里，闭上了睛。

李维多蜷缩在他怀里，不想和变态说话。

“……”

李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