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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找不到机会说，你爸爸我也很少说这些，”林辞说，“很多东西，不说就只是一直堆砌着吧。这次是你妈妈，看你心不好，让我过来看看。”

“也许，也没有第二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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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她突然说，“我本来昨天晚上有演的。”

他的小女儿，不知什么时候学会看人。知家族聚会作为大哥的他不能提前离席，一边帮他兜着余茹这边，一边沉默地在角落玩手机，等到凌晨三也不曾多说一句，最后在代驾车上，忍着睡意问他难不难受。

壶里的又了，的开关扣“哒”一声起。

“家里这边，不用你太心，爸妈都有分寸；反倒是你，怎么很久之前，就不收爸爸的生活费了呢？”

“就是。”林瑾抬，眶微微泛红，扁了嘴，“我错过了我，复的第一场演。”

“……”

“你后来不愿意回家，我们也就不求你了。”

林辞突然觉得很累。

微信转账不收，支付宝退回，说是自己赚的钱够用。

“……”林瑾微敛眸。

林辞抬，看见他的小女儿垂着脑袋，筷在饭盒里轻轻搅动。

“什么意思？”

他跟余茹不是没吵过严重的架，上了将桌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也是时有发生。林瑾，不知从什么时候，从着泪劝他们不要吵，到后来，赤着脚沉默地拖着扫把收拾碎掉的东西。

她将筷丢垃圾袋里，又将饭盒仔细盖上盖收拾好。

他一时觉得嘴角发苦，伸手去拿壶，以此掩饰自己表的失态。

林辞看着杯蒸腾而上的气，目光沉沉。

“说实话，你爸我也没办法让你一辈无忧无虑，所以至少，你前的这条路，我有这个责任去你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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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辞好像憋了很久的话，借着这个机会一起倒。

他也不看林瑾，伸手将煮沸的壶拿过，冲了第一泡茶，然后都倒掉。

就像之前，他的小女儿，在某天夜里从房间里走来，走到在客厅里吃宵夜的他面前，红着轻声说自己以后工作会把钱还他。

“我已经是成年人了，爸爸。”

大致是觉得沉默久了，林瑾突然轻轻地笑了一声：“不过……也还好啦。”

“反倒是爸爸，你也多注意吧。”

“这个社会已经饿不死人了，但只追求吃饱穿，那叫生存，我们希望你能过好生活。你一二偷偷去学，我跟你妈从不过问，但你三，活动越来越多，成绩原地踏步甚至后退。

她轻轻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