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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节一小节的纠，合一帧一帧的合。

“今晚把这小节消化掉，再走，行吗？”

就算自以为练好了，拿给他验收，也会在他漆黑平静的双眸注视，在他吐“抢拍了”或者“慢了”之后，再一遍一遍地练。

没什么不行的。

“这小节，明白吗？”

听她这么说，他丝毫没有慌张的意思，耸肩，哼笑了一声：

林可叁看着她，看她将音键都了一遍，松了气的模样，才笑了一：“需不需要帽？”

“没关系，注意听。”

“听。”

没找到好看的止血贴，只能从医务室顺了最常用的。

边的人的存在不容忽视，他侧了个靠在放了键盘的桌上，面对她。

林可叁，走到她边。

“不用。”她说。

“你要也不给你。”

林瑾不止一次回想起她刚被林可叁带着学的那段时间。那时，张谷鲈围观了都悄悄跟她说，林可叁过于严格。

闻言，林瑾抬跟他对视，里闪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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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叁不会骂人，也不会贬低，他甚至会耐心地教你，一帧一帧、一节一节分解给你听，一次一次手把手的教，真诚又认真。

因为一小节，生生练了一个星期的经历，不是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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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气氛属实好，灯光、舞台、观众，各方面都很到位。如果还让她，透过压低的帽檐去偷看台的风光，有可惜。

行给贴上的，那伤不知怎的，虽然不怎么渗血，但还有一组织。他怕沾上她脖上涂的一层薄薄的粉底（她说的），造成染，也怕台上碰冰泡沫，及到伤。

也因为这个，她有些闷闷不乐。

没有任何音乐基础的林瑾，与从来没有教过人的林可叁碰上，后者时常无意识的皱起眉不语，安静得林瑾有些难堪。只不过，林可叁又会温声，站在她边，以一个极为绅士的距离，对着乐谱，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在键盘的白音键上给她听。

这段时间训练的度不低，林瑾觉得就算她上场，脑一片空白也能凭肌记忆弹来。

但到不了标准，过不了就是过不了。

林可叁在这方面很认真，不是自己，或是兄弟，或者是女友，都不容一丝得过且过的。

“要让你看看，全方位的台。”

……

他今天没有帽，从哪变成一帽给她？

林瑾：“不过，我倒是好奇，如果我说要，你哪来的帽给我？”

林瑾掀开睑看了他一，摇：“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