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2)

“郁当当，你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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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顾艳艳，每天都傻乐呵，看一些霸总裁上我的言小说，喜吃西瓜味的泡泡糖，很会撒。郁双每次都心甘愿地受她蛊惑，听她讲些怪奇又可的话。

快要自习，雨又开始，街上鸣笛阵阵，莫默趴在桌上睡着了。

说话的是成野，郁双名义上的“青梅竹”。但郁双觉得，他们俩之间的恩怨纠缠最多落得一个“狐朋狗友”的称号。

尖班，一开始，郁双以为尖班里都是些只会读书的榆木脑袋，后来相了才发现，自己太狭隘了。尖班里的学生其实和普通班里的也差不多，只是他们更擅于学习考试罢了。

“两个月。”郁双开始得寸尺。

“哎哎，我的膝盖又开始疼了。”

郁双手撑着脑袋，看窗外。

“泥墙里不会藏着一尸吧？”课铃响时，郁双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这个问题。

月考结束后的晚自习通常没有什么人，老师们都在办公室里改卷，教室里吃零、看杂志、接耳小声聊天的比比皆是。

“郁当当，你膝盖还好吗？”正当郁双盯着莫默的后脑勺神时，她的后脑勺却猝不及防地被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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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野读理科叁班，和她不在同一层楼。原本郁双的中考分数只够去普通班，郁城军托了个人，请成野的妈妈莲城中的副校成文帮忙把她安到尖班去。

顾艳艳还是没来。但郁双决定不再想她，她要好好考完接的测试。

白的墙被雨浸透，一大块涂料剥落，光秃秃地斑驳的灰泥，满是糙的颗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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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么在意顾艳艳的缺考？郁双也说不清楚，她觉自己这两天抓住了一些东西，但又让它溜走了。

郁双边的位置是空着的，她前桌坐的是莫默，年级第一，偶尔年级第二。莫默不怎么讲话，沉默寂静。郁双觉得，他是海一样的男孩。

有人人，历史也非历史。”顾艳艳讲这段话的时候，郁双以为自己在听什么绕令，她会不到什么历史的乐趣，选择念文科班也只是因为，对她而言，比起史政，化更像是不可翻的天书。

“行，两个月就两个月。我走了，今晚自习我送你回去。”

历史考试开始的铃声响起，郁双的耳朵里也开始打雷，兀自敲击耳，郁双塌腰，把耳朵贴在桌上。笔尖剐蹭着纸张，有人鞋抵着桌抖脚，橡泥拭错字，前前后后，好像锯木一样，无声嘶哑。

“托您的福，本女侠的折了。”郁双想起昨晚那个跟，肝火便蹭一地冒了起来。她朝成野翻了个白，扭不搭理他。

“郁当当，我给你歉，你个月的值日，我包了。”成野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祸起自己，郁双要不是帮自己值日也不会那么晚回家，更不会看不清路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