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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认定了你，求的便是生生世世。”

说这句话时，曲云清虽不曾转看向对方，语气中却带着笃定和认真，仿佛是在许生生世世的承诺。

李攸宁看见他手果断，游刃有余，神不由得古怪起来：“你之前那般柔弱的样莫不是装来逗我玩的吧？”

李攸宁：“这一次莫要分开了。”

曲云清了，携手拉住她，抬手一灵光击穿垒，开启一连往别的通。

既然你说要生生世世，将来就算后悔，那我也绝对不会放手。

李攸宁觉自己掌心的位置有些发，正是两人之前同心契的位置。

。

曲云清了：“之前江中巡游着的两名神，虽然只是幻影，我却能受到他们上的灵魂之力，并不是单纯的残影。如今却是一也受不到了，或许创造他们的人已经放弃了他们。”

他的神魂知范围比之前大了不少，几乎能察觉到这一方小空间的全异动，然而关于湘君和湘夫人的灵魂波动已经完全无迹可循。

李攸宁：“这里与从前似乎有些不用了。”

“师傅果然是博闻广识，竟是连上古神族的失传契约都能拿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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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本就是存在于人记忆中的画面。

李攸宁闻言释然一笑，忽然觉得过去不再重要。

“或许我们该去别看看。”李攸宁提议。

虽然如今有自信能分辨秘境中幻象真伪，但也实在不想对方再次与幻化成自己模样的“东西”整拜天地的幺蛾。要知这样的待遇，便是连她自己也不曾享受过。

她心有所动，突然一问：“为何冥火烧不去我掌中之契。”

当日她度过冥火试炼之后，上的聚灵咒还有之前与绿竹定的联络术均已失效。唯独掌心的红印一如既往。

曲云清同受的了。两人握的手缠的更，整节手臂都贴到了一。

这景象细致真，如果只是单从辨识，本找不一丝破绽。

只见一条河如青绿的玉带向天边去，两岸芳草萋萋，杜若开满河岸，远远望去如同铺上了一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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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云清：“这是上古神族传来的婚契，乃是神魂印记，只要神魂不灭，就永世不消。”

同心契印彼此羁绊，这一回两人果然同时落了一空间。

前的河与之前相比，宁静平和，缓缓淌，河面之上却没了两位河神的影。

李攸宁愣了愣，不知为何觉角有些发胀。

李攸宁与曲云清换神, 双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