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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公都跟老说了，”大娘，“这女扮男装之事……”

江屿行松了气。他方才想来问问林砚洗好了没，谁知走到门，就听见大娘说，什么女扮男装的，吓得他一个激灵，冷汗都来了。

“着、着火了？！”大娘吃惊，“好端端的，怎么会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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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姑娘家，门在外是该当心些。”大娘慈祥，“姑娘放心，老不会说的。”

林砚听见脚步声，以为是江屿行走了过来，忙开：“不许过来！”房里那么大，过来什么？

江屿行心一，装傻：“什么？”

江屿行：“……方才杀，烧了半桶。”

午后的光又亮又，驱散了几分冬日的寒凉。林砚吃完，看了看院外的日光，又低闻了闻自己的衣衫，回问江屿行：“有么？”想洗澡。

大娘只当他是怕女扮男装之事叫人发现了，安抚：“姑娘别怕，老都知了。”

大娘推开门，见屏风后雾气缭缭。她回关上门，想把衣衫送过去。

她话还没说完，房门突然“哐”地一声打开了，江屿行火急火燎闯了来，拉着大娘就往外跑，“大娘，听说厨房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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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默默地看着他。

江屿行：“我也不知，您快去看看。”

江屿行只好又去给他烧，烧得灰土脸时，不禁想，我嘛给他烧？他要洗澡，不会自己来烧么？但又一想，算了算了，他一个读书人，哪里会烧，烧房还差不多。

林砚一愣，“大娘？”

大娘连忙把衣衫给他，“这是林姑娘的衣衫。”说着就急急忙忙往厨房跑去。

他看了一手里的衣衫，见是与林砚平日里所穿相似的白袍，又放心了几分---还好，不是女的衣衫。

“她……”江屿行一阵发虚，“她、她是说她女儿。”

厨房大娘见他一桶又一桶地往房里抬时，才知是林砚要洗澡。她想着这姑娘似乎也没有什么换洗的衣衫，便上街去给他买了一。她虽买的仍是男的衣袍，但又贴心地多买了个肚兜，还绣着，甚是好看。

一阵声晃动，只听林砚冷冷：“什么女扮男装？”

林砚：“她方才说谁女扮男装？”

屿行有些想笑，“这回没人跟你抢。”

卧房，林砚趴在桶边，昏昏睡时，忽然听见一阵敲门声。他以为是江屿行，睛都没睁，懒懒：“来。”

他拿着衣衫回房里，见屏风后没什么动静，不禁有些心虚，“林砚……”

林砚没听明白，“什么？”什么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