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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顾清忽然就想起方清墨来。

酒不禁就开始对他生些莫名奇妙的钦佩来。

顾清觉得自己需要再去学习一些，像是什么时候得到成仙之类的，或许到时候真的能赚的盆满钵满。

苏晖在一边拿了筷敲了敲桌上空空的酒壶，发清脆的“叮叮”声，顾清这才回过神来，抬手抹掉嘴角快要掉来的，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酒看着前的人从一脸呆滞到满脸沉思，而后来一抹有些得意的笑，再接着笑得越发猖狂，而他的目光游离，不知是看到了什么东西，沉浸在自我陶醉中无法自。

她知知樾从不会多一无用的功夫。

如今想来，方清墨似乎也不似表面看起来那么冷漠，可除了剑，他是否还有什么别的想的事，自己却一无所知，也从没有问过。

他忽然意识到，好像从前他们一同的那四年，总是方清墨一直在跟着自己。他说想去青州之会，方清墨便与自己同行；他想帮一把店铺被砸了的朱小七，方清墨虽然生气，却也扔了一袋钱。

朱墨观那个地方看起来冷冰冰的，如果方清墨脾气好，他也可以自我牺牲一，以后就留在朱墨观，给他个伴。只是不知朱墨观里的士啊能不能娶妻生，若是都不让算姻缘，那可就不好办了。

他并不明白这是一什么样的心态，就好像独自一人云游四方早已成了习惯，偶遇什么的自然是乐事，但若是与人同行，决定时总要左右思量，多少少了些自自由。

实际上，他自听说酒二人要去榛谷寻人，就了决定要偷偷跟着一同，这一路上，他也的的确确没有想过要提同行。

虽然陡峭了些，但的确快捷方便。

顾清忽然觉得有些心虚，他想，等此间事了，再回朱墨观去，向方清墨好好的说一声谢谢。

不直接与我们同行，而要悄悄尾随？”酒问。

三人酒足饭饱，又将儿托给店家，便跟着顾清去寻那条他所说的“捷径”，酒注意到苏晖走的时候从上取了个包裹背着，想了想，还是觉得没有必要去问那是什么，到了需要的时候总会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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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找到的那条路实际上也并不能被称作是“路”，而是在树林的隙中，被人来来往往踩来的一痕迹，周边还有许多被砍了树的树墩，想来应该是很久以前还没有修上山游玩的路时，樵夫上山砍柴常走的地方。

一旁一直像是神思游离的苏晖听了这话忽然笑了声，顾清噎了一，他抬起手锤了两，好不容易才将那饭菜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