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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的笑终于有挂不住了，谢秋开始赶人, 一手捻起另一手的袖往小径了个弯腰指路的姿势：“如果没有别的事，那就请走这条路山吧。”

对方有些古怪地打量自己一，还是极有修养地微笑着说：“你是迷路了吗？顺着这条一路往——”

他将此事告诉织羲后，织羲震惊于云栖竟果真还能回转生。于是和凤凰还有玄龙一起凑了个三人组也来围观这位谢秋，织羲推算他的命格后，跟清夷解释：“原先云栖总是一相中你，是因为你是他的伴生劫。如今他命数已破，跟你再无关系，自然不会对你生那些无端的亲近。”

谢秋愣了一, ：“是的，我是秋生的。小友也是？”

墨栩：“不会。”

原来如此。

“我不走。”清夷指着后面的桌椅，“你是教书先生？那行，我当你学生，束脩多少……”

“是这个理，你以前完全就是占了伴生劫的便宜。”织羲附和。

怪不得他觉得前的谢秋没有过去那么好接近，觉虽然一样温柔，但是很是淡漠疏离。

“单名一个秋字？你也是秋天生？”

凤凰用手肘怼了墨栩，看着谢秋：“你说，没有了伴生劫，会不会谢秋压就不喜清夷仙尊了。”

六万多年了，这还是清夷第一次被云栖拒绝跟着。

“我只有找你一件事, 这么多年了，从没有别的事。”

“……”

“我不收你这么大的学生。”谢秋笑得有些距离，再一次指着清夷后山的那条小径，“小友别开我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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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栖不是从来都是这个吗。淡漠疏离什么的。”凤凰惊愕地说，“你是对他有什么误解吗？”

清夷眶发着红, 一边贴近了揪着他的袖像是怕他一就不见了，一边摇：“不是, 我是初夏生的。”

谢秋觉得这人说话颠三倒四，可面上还是端着友善的笑意, 说：“嗯，小友找我有何事？”

原来是认错人了。

少年莞尔一笑：“小友可是认错了, 小生姓谢，单名……”

威压终于减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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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面前的少年, 指着自己问：“你看我，有没有什么同别人不一样的觉。”

墨栩沉默半晌，没有接话。

清夷的脸顿时就暗了。

清夷不信邪，再一次闯了竹屋里，孩们刚刚学堂，背着小布包三三两两地山去。谢秋正整理着桌案上的书本，抬一间这不是几天前来过的那人么。

周的威压加重，小凤凰抖了抖羽退到墨栩后。

“云……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