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徐后传_分节阅读_289(2/2)

“生为母亲，我杀了自己的孩，对不起儿。”

“生为小姨，我丢了皇位，对不起外甥。”

常瑾穿上了朱允炆刚刚脱的龙袍，上了皇冠，搬来了一坛酒，全泼在了床上，她贪婪的闻了闻衣领，衣服上还留有朱允炆的味，她蜷缩着，依稀好像还在人怀中的样，喃喃自语：

常瑾握着刀柄的手蓦地一，“是你杀了他。”

朱允炆大惊：“你……”

常瑾淡淡问：“听说我大哥战死了？”

朱允炆这才发现，梳妆台前摆放着一半旧僧侣的衣服鞋袜！

的消息，她一定生气了，一走了之，不愿再见我。

但是朱允炆的呼一直很平缓，他贪婪的睁大睛，似乎这样就能心之人镌刻在心里，印在灵魂里，即使转世投胎也不会忘记。

朱允炆的看了一常瑾，从密离去。

常瑾慢慢将朱允炆推开了，“你一个和尚，随带着一个女人会令人起疑的。你先走吧，远离京城，等安顿好了，我会去找你。快走，再晚就来不及了！”

“生为常家的女儿，我放过了朱允炆这个大仇人，对不起常家所有人。”

常瑾哭：“我也伤你最啊！我杀了你的孩，毁了你的皇位，我一直在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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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剃光了发，常瑾脱朱允炆的龙袍，给他穿上了僧衣。朱允炆这才回过神来，“为什么……为什么放我走？”

朱允炆，“是的，他已经殉国了。”

“生为妹妹，我没有照顾好外甥，对不起临死托孤。”

朱允炆一愣，猛地将常瑾推开，但是很快又跑过去抱了常瑾，“我亏欠你太多，以倾国倾城的代价偿还。从此我们互不相欠，一切从新开始吧！我们去一个新的地方，谁都不认识我们，我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们还有会孩的。”

常瑾摸着朱允炆的脸，笑中带泪，“可是你我的中间隔着太多的伤害和泪，家族仇怨，年龄和辈分，政治立场……你我的生于畸形，于悲伤，明明相，却从不敢承认，总是互相伤害，相相杀，可我你。”

常瑾泪，“一言为定。”

“傻孩。”常瑾疼惜的摸了摸朱允炆的光，在他额前轻轻一吻，“因为我你啊！我一直着你，你那么英俊、那么聪明，那么勇敢，那么优秀，那么懂得贴人，你还救我好多次，我在东苦苦支撑，抚养朱允熥时，你是东唯一的藉，也是一直暗中保护我的靠山。我是你的，我一直你，却不敢直视自己的。”

常瑾缓缓走近，举刀停在了朱允炆的脖上。

朱允炆，“可以这么说吧，毕竟是我派他征的。”

手指在门框上伸了又缩，缩了又伸，建文帝尤不死心，还是推开了门。

朱允炆并不反抗，“杀了我吧，一命偿一命。能死在你手里，是我的幸运。”

常瑾还在——只是她手里还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

朱允炆抱着常瑾：“我以为自己众叛亲离，可是我伤你最，最对不起你，你却是唯一我，对我不离不弃的人！瑾儿，我们一起走吧。”

刀锋贴在了朱允炆咽，只要他呼稍微重一些，就会割裂肤。

刀锋顺着朱允炆的咽攀爬而上，到了，贴着，轻轻一刮，一缕发落地。

朱允炆也落泪了，两人的泪齐齐滴落在相握的手背上，在了一起。

常瑾一边给朱允炆剃着发，一边言说：“外都是燕王的人，你扮作和尚逃到鸣寺，鸣寺的方丈大师会收留你，然后将你送京城，从此天涯海角，任你遨游。”

朱允炆依依不舍的离去，“好，我安顿好了，会把地址告诉鸣寺方丈，到时候你一定要去找我。”

常瑾捡起地上的一缕发，打了个结，揣在怀中，牵着朱允炆的手，温柔的在梳妆台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