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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又怎样？”祝兴妍把脸别过去，“我又没说要和你结婚。”

再俯来一些，把与她的距离拉得更近，温温柔柔地说：“看到没。”

—

男人黑的瞳孔被明亮的光照着，像是附上一层浅浅的光，就仿若是澄澈的湖面，清晰地倒映了一个人的模样。

“你这不是让男朋友骗人么？”他抬手指了指边上的监控，“上都清清楚楚记着呢。”

“……”

“你哪是来让我消气的？”祝兴妍反问他，脑回路兜了一圈又绕回来，“如果你今天要是不来的话，我也就不会追尾了，本来就气着，现在更气了。”

“……”

“嗯。”叶绩应和来，“你负责，然后——”

喝得其实也不多，听他的坦白，也就意思的一两而已。

“……”

“……”

“……”

“嗯？”

他勾着角牵过她的手，气息浅浅的：“把自己赔给男朋友就成。”

“那怎么办？”他脾气很好地把她数落的话全接来，“要男朋友怎么弥补？”

一时措不及防地了心智。

就好像是受了蛊惑。

“一直放着呢。”叶绩弯起。

祝兴妍不想搭理他。

祝兴妍憋了一小气：“真是败给你了。”

“嗯。”叶绩轻，着她的脸说，“男朋友真知错了，本来就是打算来找女朋友，当面个歉的。”

可对于祝兴妍来说，就这么一两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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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付？”她叉着腰，脸不虞。

“……”

“你昨天不是还说要去法院？”她奇怪。

一想到昨天他在电话里主动报告在应酬上喝了酒的事，她心里就不太舒服。

：“可肇事者不还是你么？”

“弥补就算了。”她依旧皱着眉，“追尾这事，你负全责就行。”

叶绩：“那也得先让女朋友消气才行。”

在其中，祝兴妍看到了自己，真真切切。

她叹气，小声教育起来，“以后真不准在这个样了，我知你工作忙，有很多应酬得参加，但是你自己的，还有……我也不想看到你再发病了。”

“对啊，是在生气。”祝兴妍承认来，“喝完酒才想起要跟我承认错误，有没有把我这个女朋友放在里？”

“怎么了？”叶绩把她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拨开，看她的绪，轻哄着人：“还为昨天那事生气呢？”

哪有人明知自己不怎么好，还去犯禁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