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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等我一会儿。”

李秋推了老镜，严肃：“这是病人隐私，我不能告诉你。”

的。”

“个月三号！”

对方可能在忙，一直没有回应。

陆梦溪把空酒杯拿了回来。

她说话带着大，陆梦溪问她，“你喝酒了？”

晚上，徐宁宁给她打来电话。

李秋敷衍。

他那沾沾自喜的模样，就跟自己被夸了似的。

裴越泽殷勤地帮李秋开门，嬉笑脸：“那我要是家属呢？”

李秋板起脸，换了一江州方言训：“侬趟勿要和狐朋狗友一白相（玩），碰到小姑娘老漂亮的就撒氓。”

徐宁宁在那扯着嗓喊：“我待会儿给你发定位！你也来玩呀，DJ切了首爵士，我旁边人都在瞎，你快来，让他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爵士舞，我们首舞妹绝不认输！”

陆梦溪“嗯”了声，听见手机里传来嘈杂的音乐声和尖叫，蹙眉问了句：“你在哪儿？”

定位在一家新开的酒吧。场很大，灯光和音响把气氛烘托得刚刚好。

徐宁宁这才发现陆梦溪，吐一酒气，撑着吧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你可算来了，等你好久了。”

“就喝了一。你来不来啊？”

李秋“哦”了声，往办公室走，“她是我以前的病人。”

她打开电脑里看了一半的论文，注意力完全被学术引了过去。

裴越泽郑重其事，“我争取把她变成您孙媳妇。”

裴越泽愣了，亦步亦趋地跟上，“她得了什么病？”

陆梦溪到家后，查了那箱红酒的价格，转账给“赔红酒”。

“梦溪！有个商演接不接！”

过了会儿才端正神，真实地辩白：“我没跟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您还记得我们家那栋老房吗？她以前就住隔，后来才搬走了……”

“知了，知了。”

徐宁宁家在临市，在江州没有亲戚朋友，陆梦溪不太放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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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梦溪在吧台找到了徐宁宁。

老一辈的人不听这玩笑话，总觉得轻浮失礼。

裴越泽显然没搞清楚重，“，您也觉得她漂亮啊！”

裴越泽知趣地闭嘴，默默转走了。

“接。什么时候啊？”

李秋就奇了，“什么家属？”

舞团不拦着她们偷偷接私活儿，徐宁宁也攒了好多渠，时不时能挣些外快。

她看上去喝了不少，脸颊酡红，却还把空杯往前推，示意服务生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