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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看。”

“不生气。”

傅言怕他抬辛苦，便将被褥整一整，末了一往地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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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什么？”

宋钰板着脸丢两个字，上药的动作轻了一些。

“那丫逢此变一蹶不振，我得见见她，若不好生宽，夜澜的事儿怕是还得耗个十天半个月才能解决，可我等不了，我想快些去玉淮……嘶——疼疼疼！”

“不生气！”

夜已，明日还要去见翩然，待上完药，傅言便躺想休息。然许是方才上药被疼了，他现没什么睡意，翻来覆去睡不着便扭去看宋钰。

宋钰取药的手顿了顿，末了不吱声，伸手去解傅言的衣衫。

宋钰手里的针线停，微微抬看他。

“没有。”

“谁又招惹你了？”

“穿鞋。”

宋钰将白纱布缠好，嘴里蹦的字隐隐加重了语调。

宋钰意识往后移了移，傅言靠得近了，他怕手里的针线不小心伤着他。

宋钰顺着伤疤抹药，轻垂的眸几次往其他地方扫，脑里冷不防就冒将前之人用铁链锁起来的念。他厌恶傅言里总是有旁人，更厌恶旁人看着他，他心里想的，是将他和那百俊生一般锁在灵言山，除了他，谁都觊觎不了。

屋里只了一盏蜡烛，微弱的烛光旁，形欣的男坐着，手里拿着针线在衣服。傅言静静看着，就觉得那十手指又细又骨节分明，穿针引线煞是好看，而手的主人一袭白衣如梦似幻，真真是仙人凡。

左右睡不着，傅言便披着被床，赤着脚蹿到宋钰面前去，着个脑袋对他嬉笑脸。

宋钰脾气不好是真，不过他的脾气不好通常只针对他一个人也是真，旁人一般都不能让他这样沉着脸气呼呼的。

今日上药怎这般手脚的？傅言龇牙咧嘴看宋钰，这才发现他沉着脸，漆黑双眸里是森森寒意。

“行行行，不生气便不生气。”傅言哪晓得他又哪错了，生气就生气，反正不是他惹的。

“……”

“你没看我，怎知我在看你？”

傅言仰好方便他上药，锁骨在昏黄的烛火中白里透着粉，他不知这个样落旁人里有多俏，还眨着问：“脸都臭成这样了，若是无人招惹你，你生气什么？”

仙人倏地闷声，同时将侧过去背对着床。

满脸都写着“老不”还不生气，啧啧，宋钰是心非的病真是没得救。

“你这样还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