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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这个微信号就曾经躺在她的微信里，只是有一天，忽然就再也无法联系，她发过去的消息只剩一个红的叹号，系统提示着他们已经不是好友关系。

温止的微信号还是以前那个。

“……？”陆繁叶的手机随手在手上，她摁开锁屏，联系人上有一个新的申请，“温老师，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陆繁叶被他一连串不拖泥带的动作搞懵了，手机忽然没了，又忽然回到手里，她怔怔看着微信上多了一个好友，聊天框里是系统自动发的“我通过了你的好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电梯的门缓缓合上。

说加就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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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狠狠撇开脑袋，这一转，与温止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他眉垮来，看起来受伤极了，“哦，好。”

“怎样才能熟起来？”

“既然不熟，那就程熟起来，今晚我们算是见面认识了，现在加了联系方式，后面是——每天聊天，对吗？”他拿过她的手机，在好友申请那里了同意，又回她的手里。

她不要面的吗？

他一开，陆繁叶就知他要说什么，连忙打断他：“别，我不，别找我，找你助理去。”

电梯到了她房间所在的楼层，陆繁叶飞速迈电梯，与他隔着门的距离，笑得神清气，挥着手机贱兮兮地说着，“温老师，晚安——”

温止拿手机，垂着在手机屏幕上作着，细密的睫遮住了他的睛，作完毕时，温止抬起看向她，笑得温柔，“繁叶同意一我的好友申请吧。”

他正注视着她，目光沉静，与她对视的瞬间，睛漫开浅淡的笑，“繁叶——”

“正常的步骤是，认识，加联系方式，每天聊天，聊，再次见面的时候就会熟稔起来。”陆繁叶停顿，盯着面前半步之遥的温止，“但是这一不适合我和温老师，跟温老师蹭上关系也不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小透明该的事。”

陆繁叶摁了删除好友，然后举到温止面前，当着他的面了确定。

“温老师，我们不熟。”说完，又重复一遍，“真的不熟。”

“那就加联系方式吧。”

陆繁叶从上了车就一直没有说话，这会儿即使只有两个人在了，陆繁叶也靠在电梯角落里，与他保持着距离，脑袋也撇向一边面，然而电梯的墙是镜面的，即使是面还是能从镜面里看到温止的影。

他说删就删。

她站在电梯外，温止仍在电梯，越来越窄的视野里，温止仍然只是目光温和地注视着她，漆黑郁的瞳得像是无瑕的宝石，而瑰丽里只有的、专注的，映满她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