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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秦茂加重的呼声，姜元初语带笑意：“白得的钱好吧？着着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是自己的了。我这几天会联系律师团和集团里的元老们财产公证，希望你们二位“劳苦功”这么多年的代理人，到时候也在场。”

姜元初盯着来电显示，等到铃声循环了第二遍，才接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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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秦茂忍怒气。

她悠悠补充：“到底家人一场，我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影响到集团的声誉。过去的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你们老老实实地放手，这件事我可以宽容一，就此放。”

一放到耳边，就听到秦茂严厉地呵斥：“你看看你的好事！把你妹妹给气得病倒了！你现在立刻给我回来！”

她以前觉得命运对她何其不公，可这位看似幸运的，一直住在象牙塔里的善良公主，也没有落得什么好结局。

姜元初觉得有些无趣，原主病倒的时候，他可没有这么气急败坏的。于是她略带嘲讽地回答：“不知秦先生是希望我回去，还是我的钱回去呢？”

可姜元初不怕他。这些资产大分是秦茂无法施加影响的各类基金，很多和姜氏集团挂钩，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只要秦茂还想继续从姜氏牟利，自己的这些资产便不会受到太大影响。

姜元初都被对方给逗乐了，“你们不会到现在还幻想着我回去听你们哭几句就能重新任由你们拿吧？秦芽喊着？可她早不在了。那个温柔恬静，善良贴的姜元初已经死了！”

姜元初叹了气。

秦茂被噎了一，声音有些不稳，“你怎么跟你父亲讲话！”

秦茂没有说话，姜元初听到电话里隐隐传来女人的哭声，于是倚在桌上，耐心地等着对方回复。

*

了一上午的时间，这些资料也才了解了一小分。姜元初发酸的肩膀，打算起活动一。

刚站起，电话铃声就响了，她拿起一看，是秦茂打来的。

姜元初看着摊了一桌的账册，笑了笑，“怎么？您的好太太没有告诉你，她为什么这么轻易地就放手吗？你们这么多年的账目，我这里清清楚楚。走法律途径，或者直接联系媒，你猜会怎么样？”

这世间，苦难总比幸运更容易久。

看她没有丝毫动，不肯听话，秦茂终于忍不住了，然大怒：“放肆！你都在胡说什么！你……”

不知蒋青给支了什么招数，秦茂居然转移话题：“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这个！你妹妹病得这么重，发烧还喊着，你在这里跟我谈钱，你有没有良心！你先给我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