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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走，一边笑着说：“姜大小说笑了。芽芽最近一直专心工作……嘶——”她被秦芽胡挥舞的手打到了脸。

“你！”秦芽想冲过来，却被孟简拦住了。

抱着大家送她的，她笑着跟程驰野告别，并趁季繁不注意，凑到对方耳边悄悄说：“我让孟简买了小鱼。先放到陈导那儿了，你小心别被季哥发现。”

秦芽之前奢侈惯了，近期手张，对金钱越发看重。可应芬那边一直传来坏消息，最后就直接通知让她消停一段时间，等姜元初消气了再说。

秦芽死死盯着姜元初，被应芬拖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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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经纪人都暂时放置了她，秦芽跟姜元初对戏时，睛恨得简直要滴血来。

应芬不可能拿着推测去找秦茂求助，显得无能又可笑。而且她本人也不想卷这些豪门争斗里当炮灰。

姜元初将晚风的发挽到耳后：“是我啊。”

姜元初喝了茶，对应芬颔首：“应大经纪辛苦了。我妹妹是个新人，上有诸多不足。所以我想着既然演戏总错，那就该先好好磨练演技，钱什么的不要急着赚了。”

程驰野的睛“叮”的亮了，角翘得的。

姜元初示意孟简去帮忙，然后叹了气：“我们之间何必说这些，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应芬脸铁青，姜元初自己有一些姜家的人脉，还有程家在背后撑腰，事得很隐蔽，抓不到什么把柄。

她牢牢住手疯狂挣扎的秦芽，行架着她往台门方向退去。

投喂成功的姜元初心颇为愉悦，她又看了一人群后神怨恨的秦芽，冲她平静地笑了笑，带着孟简和绵绵离开了。

应芬终于顺着她的声音找到了这边，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被掐住脖”的秦芽声尖叫起来：“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贱……”

*

姜元初很快拍完了自己所有的戏份，顺利杀青。

姜元初好整以暇地微笑：“妹妹啊，教你一个理。想对付一个人，天天倒腾那些可笑的小手段有什么用。既然要手，自然要冲着命门去，掐住对方的脖最好。”

因此她演戏状态极差，反复NG，最后陈句和被迫加班的工作人员也慢慢对她产生了怨词。

秦芽回过神来，脸涨得通红。她一气，却又立刻屏住了呼，僵了一瞬：“我问你，那些代言是不是你搞的鬼？”

“对了，”姜元初手放在桌上，指轻轻敲打桌面，若有所思，“我差忘说了，还有那几个导演的本也不用妄想了。演技不佳还不专心，好的剧本现在接了不是糟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