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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撇开这些困难不提，最后真的查来了，事只会更难办。

孟简无意识地握了姜元初的肩膀：“大小，我父亲当年为了保护我，让我年住校，这方面我确实什么都不知。而且这件事……牵扯很大，您还是……”

那时候秦茂在国外没有赶回来，能参与这件事的，可能是被秦茂收买的佣人，也可能是蒋青。

秦茂这些年经营姜氏，虽然受到各方面制约，但总比姜元初这个被架空的继承人话语权大太多了。

她们一直不能确定孟先生的死跟蒋青有关，就是因为找不到合理的调查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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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逻辑上讲，只是为了钱的话，以秦茂的手段和蒋青谨慎的格，时隔几年突然痛杀手未免有些奇怪。

但姜元初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后来都敢拿姜泠生病去世来刺|激原主，总是表面怜惜，实质挖苦。

果那孩真的没有死，就必然是在姜家骤然慌，孟先生分乏术时，在不能随意的无菌婴儿病房里动了手脚，或许是趁用别的早产死婴换掉了姜元正。

龙凤胎中死了一个男孩儿，姜家当时只剩原主一个，没人能再阻止谣言，已经把姜宅握在手里的蒋青却同样保持了沉默。

姜家之前是龙凤胎，蒋青从秦茂结婚后不久就跟他一直保持着暧昧关系，她没理不知。

姜元初抬眸，定定地看着孟简：“如果我没记错，蒋青好像曾在姜氏名的医院里当过护士。这件事，孟叔叔真的没有告诉你什么吗？”

除非她心里有鬼。

这位继母可不是什么好心人，从小到大总用一些歧义的话和表面上挑不错的行为来刺痛原主。原主养成懦弱寡言，没有主见的格，蒋青功不可没。

整件事乍一想很荒谬，毕竟其中的偶然和不可控因素太多了。那两人的表面功夫又得太好，一般人很难朝这方面考虑。

她说得很是艰难，最终说不去了。

她很难撼动对方。如果在调查期间被发现了，难保秦茂不会再次铤而走险。

如果不单单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掩盖他们的罪行，铤而走险的杀人就说得通了。

这样想来，蒋青当年急着把孟先生赶走，除了摄取财，也可能是贼心虚。

可事一旦有了姜泠留的这个引，仿佛就能串联起来，从迷雾中扯一分真相。

为什么原主这个死去的同胞哥哥，原主曾被“人”批示的不好命格，这样最容易给小孩造成心理影的大杀，她却从没有提起过？

她们没有证据，事怎样全都是猜测。手也缺乏人脉，这些陈年旧事的调查难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