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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走来，脸上就贴着那张“前男友面”。

回忆起往事，季繁一脸沧桑。

后来他再也不提让程少爷贴面了。

季繁着程少爷不满的目光持向她吐槽：

当”一声，程驰野好像碰倒了什么瓶，然后那边的嚷嚷就全没有了。

两人互相在对方脸上捣鼓好，又肩膀挨着肩膀，在沙发上并排好。

“喵！！！”季繁看到后意识地一抓，揪疼了团团的，被它愤怒地挠了一爪。

程驰野挤着她坐，冷哼一声：“敷‘前男友面’，当然是为了防止变成前男友！毕竟有人都放话说等我人老珠黄就要一脚踹掉。不上儿心怎么行！”

她一边笑一边在程驰野脸上调整，一看他就没贴过面，睛鼻的位置都是歪的，还了很多气泡。

姜元初突然想起有一次看到孟简要给它剪指甲，团团惨叫着四逃窜。一人一猫你追我赶，最后团团慌中到了衣柜端。

姜元初笑得面都快掉来了，他居然还想这解释。

季繁欣地说：“我只是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你主动把面贴到脸上。”

每次他收到化妆师的，试图哄程少爷贴面时，他都觉得自己是追着小朋友喂饭吃的保姆。而且是追着赶着跑到最后，一饭也喂不去的那。

程驰野也伸手，把姜元初笑皱的面小心翼翼地抚平。给姜元初贴面，他倒是很细致，边边角角都拉得平整。

她就说听着季繁的描述怎么总有莫名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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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孟简够不到它之后，它就得意地翘翘胡，缓缓摇晃着尾在衣柜上面踱来踱去，大声喵喵叫着挑衅和斥责孟简。

程驰野忽而瞥见对面的季繁一脸“慈祥”的笑容，中仿佛泪光，不由得嫌弃：“繁哥你那是什么表，太诡异了。”

这就是个纸老虎。他那会儿自己嚷嚷着喜她的时候看着好像很坦然，现在她稍有回复，他就立刻不好意思起来了。

姜元初努力忍笑，调侃：“你不是很嫌弃这面吗？怎么还给敷到脸上了。”

团团在姜元初脚绕着圈，叫着蹭她的小。

白的面纸掩盖了程少爷的神，但姜元初看到了他通红的耳朵尖，还有转来转去不敢跟她对视的睛。

这话又差把姜元初逗笑。

“你不知当年为了让他用个面护养一，有多费劲！为了不让我把面贴到他脸上，他一从沙发到办公桌上，站得笔直俯视我们，还大声斥责说男人用不着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