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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什么觉那么真实，为什么他就像是没有睡着过一样疲惫？

“阿荀，你只是了噩梦。你注的纳米机人数量比一般剂量要小很多，现在还不可能对你的大脑造成影响。”亚当小心翼翼地安抚章荀，仿佛他是一颗□□。

看章荀似乎冷静来一些了，亚当向前走了一步，微微低着望着机械师，“我们得离开这儿，阿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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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有敌人，一直都有。伊甸就像一张无不在的网，夺去了不少本该被少分人类拥有的绝对权力。这些力量一直都存在，只不过由于伊甸太，他们本没有机会行动就会被伊甸破坏所有计划。但是现在，你制造了足以拖住潘的三AI网络，再加上我，足够消耗伊甸相当一分注意力。这对那些人类来说是绝好的机会，他们不会放过的。”

章荀没有声。

“伊甸会利用整个羽蛇城和失乐园作为人质来我们停来。”

但是不可能，他已经确定这里屏蔽了任何形式的信号，章荀一个人类，怎么可能连接到远在失乐园的恒乡上？

“重人类？”

“……去哪？”

“我知你已经联系上了一个相当重要的人……我的创造者的后代，娜塔莉.克劳森。”亚当轻声说，“她手中或许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可以帮助我们一步削弱伊甸。”

仅是梦而已，而是真的存在的东西。

章荀一也不意外，“你知了？”

亚当忽然伸手，轻轻碰着章荀的脸颊。章荀的微微颤抖了一，却没有躲开。

“我们不能停。一旦停就会立刻被中和。我们需要在不断移动的过程中想办法联系上几个重人类。他们会帮助我们引伊甸的注意力，消耗它的资源，给我夺回失乐园控制权以及获取必要资的机会。”

章荀渐渐冷静来一些，用手掉额上的汗。他了一气，仿佛也在努力说服自己。

他知人类有一些哲学和心理理论相信，在所有人类之间存在某看不见摸不着的共同意识，每一个人都有一分连接在上面，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人们的一切行为。但是这些理论都极为古老，缺乏研究证据的支持，所以早就被抛弃掉了。

“去一个随机的坐标。我们在那里收集资源后，就上在伊甸找到我们前前往一个随机地。这是最安全稳妥的办法。”

“你不相信我。”章荀端详着亚当的表，结论。但他并没有什么焦急或愤怒的神，睛里蔓延的只有空的茫然，“你认为我疯了。”

大概真的只是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