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奇遇(2/2)

阿笙不满:“孔老夫都说以直报怨，如果当淑女那么憋屈我还不如当我的贱民呢。”

“那个，姑娘弹的仙乐实在太好听了，我，不，婢笨手笨脚的，实在不好意思。”阿笙笨拙地想从地上爬起，满手被乌黑的泥垢黏得脏兮兮的。

前的三人闻声，诧异地回看到了噪音的始作俑者阿笙。

荀彧轻笑，正想说什么又被阿笙打断:“要不你教我弹琴吧，我一定弹得比那个唐姑娘好。”

阿笙看得呆了，只觉是九重天才能闻得的曲，“啪！”正痴迷之间，脚突然被雨过后的泥泞扑得一，正扯着的树枝骤然齐齐断裂，发的刺耳声音打断了唐思的弹奏。

尖泻而，似是秋叶飒飒坠往大地的萧萧之。

“我很不喜那个唐姑娘。”待那两人走后，阿笙闷闷地收拾着桌上的茶盏，“她好像很看不起我。”

这样好的公，谁才能得上呢。

“你若是回瞪她，岂不就是成了和她一样的人？”荀彧放手中捧着的书卷认真地看着她。“你不是想一个世家淑女吗？”

他的发拂过阿笙的额，好看的侧脸像是一块如切如磋的玉，泛着引人的光采。

她呆呆地盯着他了神，全然忘了自己在什么。

在这时，一双手现在她前，握住她的手腕把她轻轻扶了起来。她激地抬，看见荀彧脸上仍是温的笑，似乎并没到不悦。他取帕递给她，“拿着先拭，去池里洗把手吧，换件衣服。”

日复一日去，本就是聪慧之人，又有些天赋，阿笙学得很快，虽算不上通音律，但也是像模像样了。

“这七弦合五行，外合五音，是为商角徵羽。此唤岳山，此曰承。”他的声音不不慢，又极有耐心。

幽兰恨铁不成钢地唉了一声，拍了一阿笙的背，急匆匆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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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和无名指要呈半包围状，如此方能产生共鸣。”他轻轻弯过她细的手指形成弧度，掌心的温度微微发，一氤氲至心里。

唐思站起来走到卞笙面前，看了她一:“公待婢女倒是极好，这般关切，可小妹觉得多教教比较得当。”

“你这落指还是有些缺陷。”荀彧听见她弹变徵的杂音，俯倏而握住她的手。

他的琴是一把上好的瑶琴，周的梅纹错落有致，琴轻拍空旷悠远，像是自上古传来。好琴公，或许也只有在这样的佳公手，琴才会焕发自独有的光彩。

他也没生气，正想继续讲去时，小厮跑过来回报:“公，唐姑娘来了。”

“我家的婢女在自会教，还请唐姑娘和唐公来榭一坐。”荀彧开，拍了拍阿笙的肩，似乎知了她心中不忿。

阿笙抬起，对上唐思的双，竟发现了她睛里一抹厌恶与居临的傲慢。阿笙心很是不快，狠狠剜她一又碍于荀彧的颜面不敢太过放肆。

“你在听吗？”荀彧发觉到她的走神，伸手了她的。阿笙这才回过神来，脸一一因为被看破的羞赧而变得微红，用手咳了咳掩饰:“在啊，我听得可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