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 余烬安宁(2/3)

柏楠也听到了，诧异地顺着方向望过去，而后又看向卞笙:“好像是你那个好朋友。”

“别说了别说了。”卞笙慌忙止住话，“我手指不小心被刀割破了。”

“疼吗？”柏楠关切地问，底划过一丝难以辨认的绪。

菜品依次端上来，放在铁板上发滋滋的响声，顿时扑腾勾起了。

清亮的眸瞬间看她的瞳孔:“你一直都喜沾酒，少喝。”

不过本的好刻在骨里，哪能劝得动她，卞笙当即不置可否地一笑，往自己的玻璃杯里倒了满满一大杯，又给他也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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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仰脖喝了酒:“我们了多少年的朋友，小学时你暗恋的男生名字我都记得，难要再提醒你一遍，来证明我的记忆力没问题？”

卞笙闻言一怔，随即说:“你还记得啊？”

“我去陪她喝杯。”卞笙拎起自己还未喝完的酒瓶，轻手轻脚走过去，在姜念念对面悄悄坐。

她有些不适应，柏楠便拿自己的手机，“想吃什么？”

原是刚才他在说话时，她漫不经心地用餐刀去切，许是心里一惊，手上的动作也随之一抖，割到了左手住餐叉的指。

肤上顿时划了一，看上去明明是清楚可见的伤痕，却没有半血滴渗来。

“你怎么还是喜喝酒。”

“正常司机在迎面相撞时，都会意识把方向盘朝自己这边转，这是于人类的自救本能。但你不是。”她也不知自己醉没醉，醉了吧，又能说条理这么清晰的话，说不醉吧，她又把这句憋在心里好几天的疑终于问了。

目光扫过菜单，顺:“岛冰茶吧。”

柏楠迅速隐去笑意，提议:“铁板烧？”

“试试吧。”

两人落了座，服务员很快端了柠檬走过来，礼貌地邀请扫码单。

“我随意。”

“姜念念？”她连忙站起四张望，看见角落里一个穿着浅黄的女生正趴在桌上，看不到表，只能从她的动作和呜咽声上判断她在哭。

后者觉到有人过来，慢慢抬

什么？”

“行。”

他不动声地挑眉:“那我是怎样？”

“柏楠，其实我都知。”大着说话听上去闷声闷气的，但柏楠还是听懂了。

她以为他什么都知，不想此刻他的面很茫然，看向她的眸里抹上若有若无的疑问:“我当然记得你啊。”

“在想一个人。”她意识回答。

“你知些什么？”

“对了，咳咳，”不等他开，她便立刻转了话题，指向不远的一排餐厅，“我们去哪家解决肚问题。”

浅蓝与粉红混合奇异的彩，漾在珠里像一场漂浮了许多年的幻梦，难免让人看得有些恍惚。

“告诉我，为什么你的第一选择是救我？”她沉气，静静地盯着他的睛，瞳孔里结了层雾蒙蒙的烟，“我想要你的诚实，你到底，还记得我吗？”

这时她听见不远传来的哭声，虽然音量不大，但已足够清晰地传耳朵里。

几杯酒了度，她又开始想到什么说什么，一时竟无遮拦起来，不再有所顾忌。

“能忍。”

“我记得你不怎么会吃辣，现在还不会吗？”

“想喝什么吗？”柏楠询问她。

她仓促应答了句，本想用纸巾包扎一，见没有血，便也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