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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从记忆中找到这一幕，但奈何当时她年纪尚小，记忆模模糊糊，只记得顾成慎有段时日确实在中指过皇。

三皇对顾云瑶歉意一笑，“让太妃见笑了。”

顾云瑶心中沉。

“娘娘，殿该用药了。”

顾云瑶盯着翩翩起舞的柳条，眯起双眸：“没有作用，那……这药喝去，可会害了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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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儿你切莫说这话。”良妃语带哭腔，“太医院黄院使医术超，定能将你治好，你定会健健康康，活到老。”

山兰小声：“婢略通药理，刚才女拿药时经过婢，我闻了闻，药中应该有紫参、灵芝等，可看三皇面相，乃是弱症。”

顾云瑶见他们影远去，方叹息：“我们也走吧。”

三皇，毫不犹豫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三皇连连苦笑，“却不想自那之后我越来越不好，到如今怕是没有几日活。”

山兰愣住，半晌才：“这……婢真不清楚，一来婢只是略通医术，二来没有把脉，也不知三皇真实形，不敢妄定论……”

三皇摇，“我也不知，黄院使说是娘胎中带的弱病，这么些年太医院一直替我诊治，但并没有怎么好转，反而每况愈。”

经过顾云瑶侧，良妃匆忙行了一礼：“太妃见谅，皇儿他受不得风，怕再染风寒……”

恰在这时，凉亭外有一女，捧着青瓷药碗，走到众人边。

如果是娘胎中带来的病，为何小时三皇还能上书房，如今反倒病的这么严重？

顾云瑶问：“不知这药有何作用？”

了，山兰仍改不过称呼，无人时便习惯叫她“姑娘”。

良妃草草，顾不得礼节，小跑离开。

清风来，柳枝拂动。

“我明白，良妃娘娘快去吧，待有空，我再上门拜访。”

三皇眸光暗淡，但见良妃中噙着泪，只得。

顾云瑶沉默，并未继续问。

一阵微风过，三皇眉蹙，捂着嘴咳嗽不停。

良妃见了，忙吩咐一旁女：“殿受凉了，快，扶殿回！”

“那时我还与定平侯说，想要游历大燕朝江山，却不想……”

三皇：“我亦不知，而且我每日要喝上五六碗这样的汤药，什么作用都有。”

顾云瑶不明所以。

“三皇如今的模样，虚不受补，这样的药喝再多，也不会有作用。”

“姑娘。”山兰凑到她边，小声嘀咕：“婢觉不太对。”

顾云瑶窥他脸问：“不知殿生的何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