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3/3)

被怼的一句话也说不来，其中一个人还捂着脸颊弱弱地说：“为什么只打我一个……”

于小理直气壮：“因为你离我近，我打得顺手一。怎么了？”

她居然还反问回去了！

关不语里闪着钦佩的目光，俩男人蔫蔫地坐回去吃面，店里客人又陆续坐了回去，关不语没注意到方然然的神，她自顾自说：“不愧是老板娘，看几次都不过瘾。真的好厉害啊。”

“过瘾？小鬼，有本事你回过来的时候替我理一次就知这活儿有多累人了。”

于小不知不觉地站在了她们旁边，关不语吓了一，她有吃惊，又有些莫名心虚。

“我、我来……会人命的。”

不开玩笑，关不语俩耳光估计能让他们灵魂直接窍，怪力女名声不是瞎的。

于小没听见她的小声嘟囔，她对方然然说话，语气柔和了些：“抱歉，刚才没看清，不小心扔到你上了，打扰你吃面了吧？真的不好意思。”

关不语这才发现于小的围裙扔到了方然然的上，方然然的神闪烁，她递给于小围裙，然后说：“不碍事。”

关不语就在那抗议：“老板娘，你怎么从来没对我这么说过话？”

于小白一翻，她低声音说：

“你真以为我为唤江市最火爆的早餐店老板娘，会不认识你？”

“二中恶犬关不语，给我在这老实，听见没有？看在你这几天还乖的份儿上，我勉先睁一只闭一只。”

关不语立刻脸红，她每次听见这称呼都有恼怒，但面前是姜聆羽的老妈，她也只得低小声说好，于小这才满意地笑笑。

“好好吃面。”

她这四个字说得最温柔，好像这才有了姜聆羽老妈的觉。

关不语在那抱怨自己吃的明明是粥，于小怎么也老搞这差别对待，她也可以很乖的啊。

方然然却一声不吭地开始吃面，关不语觉得奇怪但也没说什么，她光顾着偷看姜聆羽了。

她们最后走的时候，姜聆羽把关不语要带走的包递给她，关不语数了数发现多了三个，姜聆羽就说，是于小要多给的，因为刚才有人闹事，打扰到你们吃早饭。

于是关不语就脸红着说了谢谢收了包，她以为方然然会嘲笑她没用，没想到方然然什么也没说，只是往外走。

回到上学路上，关不语看着袋里的包说：“多了三个，你吃吗？我记得你量不大，是不是吃不了。”

方然然却说：“我吃。”

关不语又看了方然然一，但方然然表面上实在是看不什么，她只好又放弃。

路上她吃着包心畅快，于是就说：“姜聆羽是不是很好看，声音很好听，人也特别好，才不是在演戏，是不是？”

方然然淡淡地回她：“外表方面我同意，确实是人。”

“是不是你这辈见过最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