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3)

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关不语只好换了个方向问：

方然然直视着她说。于小愣了，她难得仓促了一瞬间，但很快就化作了温和的笑意。她在围裙上手，这才方然然的发说：“方然然同学，你和传闻中一样奇怪。”

于小休息好后正要离开，她走前忽然对方然然说：“不用叫“您”，我听不惯。”

“但并非不可能，如果要追到她，我必须考虑的就是于小她想要的是什么，而她想要的东西，我能不能带给她。”

方然然真的沉起来，她思考了好一会才慢慢地说：

关不语作为二中恶犬对自己的学校还是很有的，所以她对一中的评价其实并不算好，她一直觉得一中都是一群书呆。

“一中哪都好，就是学习压力太大，你看你们还能在这吃早饭，小羽就没这个时间了。”

她又抱怨了一句，关不语得到了答案于是就郁闷起来，看来有一阵都见不到姜聆羽了，毕竟一中在学习上确实得很严。

“但是可以，因为我也很奇怪。”

“怎么不行？我怎么不能追到姜聆羽？”

只是现在，那里有姜聆羽在，所以——所以一中也没有那么不好吧。

但是于小当年既然也能一中，说明她学习也不差，起码比关不语这个吊车尾要好上太多。

“我的话，首先会考虑可能。我是女生，还比她小二十岁，起跑线几乎跟你差不多，没有任何优势。”

关不语显然还没放弃对于方然然的追问，她好像非得方然然承认她能追得到姜聆羽。到了学校以后她就追着方然然问：真不行？真不行？午休时间在堂的时候问，放学了还问，这个时候问题已经化成：

方然然收着这个新信息，看起来若有所思。

一提到这个于小就开了话匣，她笑着说：“是啊，小羽比我聪明很多，毕竟二中学习还是不如一中。但二中可以给成绩够好的学生学费减半，所以我当初才选择了二中，没去一中。”

这话让方然然觉得自己似乎窒息了那么一瞬间，于小走了好久她也没缓过来，面有凉了，吃起来好像没有味。可于小的手似乎还停留在自己，她从来没被人过发，谁敢方大人发？关不语都不敢，可是于小敢。

关不语吐心想你面前这个方然然可是全免学费的学神，至于她为什么会选择一中的原因也很有她的风格：

关不语看着卷帘门回忆起来：“姜聆羽送我包的时候是在晚上，就是在这附近，所以她晚上好像也会在店里，你说我挑那时候接近她怎么样？”

“不过现在也不后悔，二中很好，我现在也怀念当初那段时间的。”

反正对我来说都没区别，二中的事少，我又能当第一名，为什么不让自己活得轻松？

“姜聆羽是不会那么觉得的。”

关不语是知的，方然然和自己一样，常常会到无聊，所以也总会无意识地开始发呆。只不过关不语从不知方然然脑袋里在想什么，也许在想些很复杂的事，她理解不了。又也许什么都没想，和她一样。

还是没能得到想要的回答，关不语就郁闷地踢了踢路上的石，石飞到一个学生脚，那个学生吓了一连忙躲开。

“那你说，是你的话会怎么办？你不是说你喜老板娘吗，要是你去追她，你要怎么追？”

然然则缓缓，然后她想了想，抬起问：“不过您家女儿好像是一中的，一中的校服似乎每三年都会更新一次。”

她叹气问关不语：“那我问你，除了天天去早餐店以外，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接近姜聆羽吗？”

关不语立刻反驳，方然然不置可否。

关不语觉得没趣，四周也逐渐安静来。方然然倒也没走，只是陪着自己在这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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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轻轻回答：

方然然摇又叹气：“没被你吓死就不错了，大晚上的，又不是营业时间，你名声那么差，她可能以为要被你劫。”

关不语听得了神

“那我能叫你于小吗？”

方然然终于被问烦了，她站定，此时她们正好站在早餐店的不远。早餐店的卷帘门关着，街上的学生们都注意着避开了她俩。方然抬看看天空，觉得自己真是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