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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恬坐着，自始至终，目光不离开那扇门半分。

“罪鞭——”唐恬声音发抖，“是我给他的。”

萧令，“留在这里也无用，你去睡一觉，后边几日中台都要你照——”

唐恬抱住双臂，不由主，“是我害了哥哥，都是我，是我——”

一声惨叫闯耳鼓。

唐恬又亲了亲他微凉的面颊，依依不舍站起，“我把哥哥给二位了，求二位救他。”

房中又一声的痛叫。

房门自打开，唐恬立时闭嘴。许清召侍人上前，嘱咐几句话。此后小半个时辰侍人来回，接连送了好几回汤药，一时又是白布等。又一刻之后，许清大声说一句“不许任何人”，房门再也没有打开。

唐恬安静来。

哐一声合上门。

萧令后边的话尽数咽回腹中。唐恬回过，慌张地看他一。

又一声惨叫。

萧令死死箍住她，“别去，现在去，你会害死中台。”

“哥哥在叫我。”唐恬理智全失，尖声大叫，“我不该听你们，放我去，你们谁也不别碰哥哥的，不许碰他！他怕疼，你放开我，你放开——”

萧令拉着她在廊边坐。

“哥哥在叫我。”唐恬，“哥哥从来不叫疼的，他已经受不了了，我要去救他。”

唐恬腾地站起来，僵立原地，她过了多久才终于明白——是裴秀的声音——是她从来未曾听过的，裴秀的惨叫。唐恬不由主往寝房走，又被萧令扯住手腕拉回来。

唐恬甩开萧令，“哥哥！”便往房门冲去。

“你说什么？”

杨标镇重一礼，“姑娘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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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从他二人上走了两遍。慢慢转过，回到榻边伏跪，“哥哥，是我害了你。可是我不能没有哥哥……哥哥别怕，以后不发生什么，我永远陪着你。”她微微低，镇重在他冰冷的上落一个轻吻，“永远不分开。”

萧令皱眉，“别胡说。”

而那叫声还在持续。一声，又一声，啊——啊——裴秀只能发单一的音节，唐恬却听懂了——是哥哥在向她呼救，哥哥在叫她。

许清咬牙，推着唐恬去，叫一声萧令，“看着她，不论发生什么，不许她来。”

疼，好疼啊，救我。

里一片悄寂。

萧令大惊，张臂将她死死抱住，“冷静，现在去，功亏一篑！”

唐恬越发抖个不住，“他说他无兵防，问我要罪鞭。我就给他了……原来那时候他就想好了，罪鞭他是用来对付哥哥的。我是个傻——”唐恬张地咬着指甲，“他怎么会缺兵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