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密室杀人案(2/2)

“依目前的况来看，恐怕是的。”戚渊认真地了，“第二天一早，网吧打扫卫生的清洁工去打扫才看到朱艺倩的尸，死状极其恐怖，当初就把她吓得连带爬逃去了，据那清洁工事后回忆，她一开始还没有注意到朱艺倩所在的那一间，只是在洗手台附近拖着地，可她时不时总听到那一间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里面用手敲着地板，她想过去这么早应该不会有客人才对，又兴许是通宵的客人在里面上厕所，可一直敲击地板的声音让她以为里面的人需要什么帮助，喊了两声没人回应，于是她就走过去，发现门没锁，就只是这么虚掩着，她好奇地拉开门，就看见……”

“看见什么？”戚无惧见戚渊都有些说不去，想必可以猜测到现场的血腥程度，也让他意识到这确实不是一件普通的案，戚渊是久经沙场的人了，不会因为一小事就大惊小怪。

“是什么？”戚渊问。

“第一就是你刚才说的，监控录像没有拍到凶手的样，从那个受害者朱艺倩厕所开始，就没有别的人再去过，厕所里也没有别的，那么只有两可能，一、凶手一开始就躲在厕所里，二、凶手不是人。”戚无惧向戚渊解释，“第二也很简单，你说死者被发现的时候浑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且都还在往外淌血，要知，死者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是距离死亡时间三个小时以后了，人死后血凝固，怎么可能三个小时后还能有鲜血渗外，再说了，这么重的伤势，凶手在行凶的时候，为什么朱艺倩没有发求救声，甚至连痛呼都没有，否则当时一起通宵上网的几个人也应该听得见才对。”

“你的意思是……”戚渊好像知他想说什么。

“不，我只是听你的描述，暂且也不能确定。”戚无惧思考着，“但以作案手法的凶残度来看，不像是人类轻易能得来的，除非是个神病到了无药可救的人，但还有两个疑让我怀疑这件案本不是人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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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一个赤的女人，浑布满伤痕，还在往外淌着血，染得墙和地面全都通红，雪白的墙上密密麻麻遍布着血手印，仿佛临死前遭受了极大的痛苦。”戚渊回想着拿到的命案现场照片，有些发麻，“我们怀疑这是一场密室杀案，凶手是一名有某些方面心理疾病的重症神病患者，有待倾向，喜将女折磨致死，只是这调查过程中总是疑重重，一线索也没有，不知该怎么展去。”

“密室杀人案？”戚无惧问。

且不提，这第三次……”戚渊看了他一，又继续说，“现场是在城郊的一家‘星际网吧’里，受害者名叫朱艺倩，是附近小区的无业游民，这些新闻上都报导过，可是我们去跟网吧负责人要了当天晚上的监控录像，发现那晚自从朱艺倩了厕所以后，直到天亮都再没有第二个人去过，我们派女警员去看过，也没有别的通向外面的，就连窗也是在距离地面约两米的墙上作通风用，隔着铁栏杆，人本没有办法通过。”

听戚渊说完，戚无惧放一直托着腮的手，两指轻叩桌面，试探着：“你能确定，凶手一定是人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