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开始的地方（上）(2/3)

还是那从到尾一言不发的男人开劝了句：“妈，算了吧。”

“你不能，不代表别人也不能。”

她那意味不明的笑声刚响起，就听见了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白禾意识地往那边看去，却发现来人并不是自己所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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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护着自己的母亲穿过白禾工作室外的走廊，白禾目送他们俩离开，站在门抬看了看自己的工作室名称。

白禾脸上的笑意收住了，底的失望也藏了起来，只用视线问他怎么了。

“呃，我就是有些好奇，您有工作过吗？小。”

白禾在心中对自己：你是真的飘。

她永远也不会知这个人最后会跟他的妻走到什么地步，她只是……

她琢磨了几秒钟，只回了一句：

那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在原地站了许久，最后囫囵对她说了句谢谢，转走了。

但大梦一场，也许真是梦久了，都疯了——

中途到一半时，她又接到了一个电话：

“女人都喜不切实际的梦吗？就是啊啊什么的，这在现实生活中应该没有男人能到吧。”

“我的意思是，我很佩服您这位懂得及时止损的儿媳妇，我也支持她的选择，我认为这件事没有什么可以调解的。”

“您好，请问您这边是咨询的吧？我听说

白禾知自己以后可能在生活中不会再遇到这个人，他就像是曾经许多上门来咨询的顾客一样，最后都消失在了自己的生活中。

“咨询……”

白禾回想了一自己刚跟着系统去到任务世界的场景，边笑意渐渐现几分自嘲的意味来，抬手将那个工作室的牌取了来，然后走了办公室里，开始收拾东西，各打包。

现在居然连送上门的钱都不要了。

这话的时候，白禾在忍不住地思考：

以前的自己遇上这事，大概有一百理由可以劝服自己，然后为了钱，微笑着将这样已经糟糕到不行的家拼拼凑凑地劝回那摇摇坠的糟糕状态。

白禾礼貌地对于顾客的验了个歉，然后表示自己这段咨询不收费，将两位礼貌地请走了，离开的时候那位老太太都在骂骂咧咧，一会儿说自己要去给她打差评，一会儿说她不会生意。

那男人不知是不是因为张，习惯地抬手摸自己的外拉链链，半晌才：

自己的都还理不清呢，还跟这儿装大师？

很佩服那个没见过面的，有了孩之后，却还是决要离婚的女人。

折返的是刚才那个上门咨询的顾客之一——从到尾一言不发的-轨男人。

他目光里有几分局促，挠了挠发，问了一句：

“有没有别的男人能到，这个问题我不大清楚，但是——”

她单手捋了捋额发，莫名地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笑了来。

白禾无法从他这句话里猜到他折返的原因，不知是不是常年听这故事的原因，她很能隐藏自己的绪，这会儿脸上也并未现什么不认同的意味来。

随即就听他她说：

“哎哎不是，您这儿不是专门调解的专家吗？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这个理，我一个没读多少书的老太婆都懂，您这怎么、怎么是这么个态度呢？”

氏咨询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