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后来很多时候,她都有恶意地思考过,如果自己在维护母亲脸面的路上中途放弃,或者是结束自己的未来,会怎么样?
但是这件事并没有什么结果,因为日磕磕绊绊地走到了现在,她也依然幼稚地抵抗到了现在。
统儿应该不会想到,她在穿越的世界里那么放飞,在现实的世界里,却只能这样在规矩的边缘疯狂吧。
白禾想着事
了神,再没注意到回答问题,以至于电话那
的声音又扬了扬嗓门,
促
:
“白禾!”
“你妈在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星期天有什么安排没有?有也赶取消,人家海归博士,很值钱的。”
“我跟你说,你早儿走回正
,对你自己也好,多大岁数的人了,幼稚几天就算了,再这么
去就没意思了啊。”
白禾调低了音量,又将手机拿的远了些。
那些唠叨的、刺耳的文字,无一不在提醒她,她回到现实了。
什么梦都比她的现实妙,只有她的现实糟糕透
。
直到电话那的声音再三
促,她才将手机贴回了耳边,沉默许久开
:
“妈妈,我不想去,你把饭局取消掉吧。”
“为什么?我觉得这人很适合你,那亲家人也不错,未来不是个会亏待你的婆婆,女孩嫁个有前途的老公,未来不会跟婆家有太多的冲突,这就够了。”
“白禾,你意思意思得了,我还不懂你吗?有病趁早看病,别在我这里整这些有的没的,反正我把话撂在这里——”
“你不去吃那顿饭,不带人回来见我,以后也别我的家门,就当我这么多年白生你了。”
白禾
呼
了很久。
她看着地铁站玻璃门上自己的倒影,待到发现自己的中半
泪光都没有,总算对自己不失望了。
顿了顿,她发觉自己也能笑着回答这样的问题:
“我看过病了,妈妈。”
对面的人似是没想到她的这个回答:“嗯?医生怎么说,同--恋是个病吧?要吃药吗?怎么
治疗啊?没钱可别找我要啊。”
白禾眨了眨
睛,没
周围人来人往的环境,漫不经心地、像是玩笑一样地说
:
“医生说,我这个是癌症晚期,没得治。”
她笑的又了一些。
“我想,那个前途无量的海归博士,应该不会想要将自己的钱途,投在我这个无底里面吧。”
“叮咚!”
就在这时,新一班的地铁到了她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