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以后的以后（上）(4/4)

哑地说：

“鉴于我们俩的故事都过，不如这样吧，我们各问对方一个问题，对方可以选择回答，可以选择不回答，一人一——”

“但是不回答的、撒谎的问题要被记账，之后要无条件答应另一个人一件事，怎么样？”

白禾听了半天，有虚，这让她想起了还在末世的那个世界。

然而随即，她第一件就想起自己癌症的事，这个事暂时……她还不是很想说。

可应蘩没等她犹豫完，已经率先将话语权递了过来：

“你想问什么？”

白禾没忍住诱惑，脱而：

“你怎么在那么多个世界里，认我的？”

应蘩眯了眯睛，她十分诚实，脆从开始讲：

“那场意外之后，负责你的主神现在我的面前，告诉我，能帮我实现我的愿望，但作为换，我需要帮他一件事。”

白禾倒了一凉气。

主神是什么她清楚得很，她突然有儿不敢听去了，无意识地绞着叠在应蘩颈后的手指。

“我答应了。”应蘩低低地开，“等我再次醒来，我就发现，全世界的人在我里，上都现了奇怪的度条，就像是……攻略游戏一样。”

“我听见他叹了一气，说我上的瑕疵有些大。”

“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我有忐忑，但是我更想见你，想知你变成了什么样……”

应蘩隐瞒了其他的不安绪没说，只是在争取了主神的同意之后，再次在满世界寻找白禾，到了她的跟前。

“我发现——”

“你也现了度条，可它是蓝的，在看见那度条的时候，我听见心底的一个声音：可攻略状态。”

“之后，我想接近你，却因为时间到，被制离了这个世界。”

应蘩说话的声音很淡，很平静，仿佛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可是白禾却已经偷偷地红了眶。

在她所不知的时候，原来、原来她的人是这样努力地，想要回到她的边。

“之后的许多世界里，我都被安装到了那些世界之的上，帮忙拯救世界。”

“安装”这个词，让白禾不自觉地用指甲抠了抠自己的手掌心。

她想到了什么……

“因为受到本改造状态之后的影响，我渐渐地失去了自己的和想法，变得像是个只会任务的机，直到有一天，我再次看见了那，有别于整个世界的……蓝度条。”

察觉到白禾抬手抱了自己，应蘩笑了笑，在黑暗中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人，缓声问：

“她是我唯一可以攻略的目标，是我唯一惦记着的人，也是仅有的那个能够唤醒我的存在，哪怕变多少次模样，我都能够认她。”

“但我一直都不敢问，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人……如果我变成了系统，她——”

“还会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