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2/2)

还是一样的招数，一起围上来，先是翻书开玩笑。然后趁拿走一两本漫画书，再一窝蜂地跑开。

孟新辞看得迷，连洗澡万均修都喊了两遍才依依不舍地关掉电视。

这回，孟新辞直接开问万均修：“他们是不是不会回来还书了？”

又是一直到收摊，那群小孩都没现。

孟新辞则是好奇，他这两天和孟均修睡觉的时候觉到，万均修的很冰凉，要是睡觉不小心碰到了会被凉醒。他以为是被不和，所以万均修的和才会那么凉。谁知换了厚被，他的还是那么凉。

说白了，不就是看万均修行动不方便追不上他们吗？

躺在床上的时候万均修不得不在心里叹一句，新买的被就是舒服，又轻又和。

孟新辞把小板凳还给对面埋烤冷面的大爷，回来抬起箩筐和万均修往益康新村走。

万均修急忙拉过孟新辞检查他有没有受伤，着急地问：“怎么能和人打架呢！有没有受伤啊？”

孟新辞挡在万均修的前，对那群孩说：“以前你们欺负他追不上你们，以后你们再来，我会追上你们，然后打得你们妈老汉都不认识！”

回到家小孩这两天都是洗净手就打开电视看奥特曼，连手都没洗。他看电视也很安静，乖乖坐沙发上一动不动，不像别的小男孩那样会跟着电视里奥特曼一起比划招数。

万均修拨开人群，大声喊：“孟新辞！停手啊，你嘛呢！”他还想伸手去拉孟新辞，差没把自己带倒摔地上。

原本孟新辞没有那么生气的，他以为这群人也没钱买书，所以才偷偷摸摸。谁知追去就看到那个死胖掏一张五块钱买烤吃。

“那不就是偷拿吗？你怎么不去追。”孟新辞站起来，急得跺脚。书不是多贵的东西，但自家的东西，怎么能让别的小鬼说偷走就偷走。

过了两天，那群小孩又来了。从孟新辞的视线里，孟新辞就死死地盯着他们，目光像两支利箭一样。

隔天万均修怕孟新辞只会盯着电视看把睛看坏了，摆摊的时候直接拉上孟新辞一起门。孟新辞从沙发上来，脆利落地关了电视，一声不吭抬起箩筐就往前走。这几天来，他知路了，不需要万均修指路，一个人超前走着。万均修只需要摆动手臂转动椅跟在后面就行。

小少年心气盛，就算单方面吊打对方也难心里的恶气，这会起脸上还全是怒气，还有打架时碰到的淤青。

孟新辞垂着睛不说话，低着继续帮忙收拾东西。

孟新辞想起以前冬天的手脚也凉，爷爷会帮拿个塑料桶烧些给泡脚。说是老人家血脉不通，手脚就会冰凉。又说孟新辞他们小孩是脑门上有三把火，不怕冷，不会冷。想到这个，孟新悄悄地凑近万均修一些，想把万均修捂些。

只是今天他心思不在书上，还没看几行字就抬往外看。

等这些好了，还会跑到对面摊位上借个小板凳回来安安静静坐在万均修旁边，接着看他昨晚没看完的那本书。

“偷书不该打吗？次再敢来偷你的书，看我不打死你们。”

等万均修赶到，偷摸着拿了书的那两个小孩已经被孟新辞摁在地上单方面吊打了。村里大的孩打架的阵仗哪是小城里孩见过的，站在旁边的几个连上前劝架都不敢。

只是这次不同的是，孟新辞像一阵风一样追去，连万均修都没反应过来。

孟新辞顾及万均修，收手站起来。

他在看那群小孩怎么还不回来还书。

万均修低着清算着一天的营业额，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作响。被小孩一问，思路被打断，只敷衍地，接着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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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摊位上，孟新辞也轻车熟路地掀开油布，开始整理书籍，摆放好碟片。

孟新辞当时想都没想，一脚就把那个男生踢翻在地。就算现在重来一次，他也会这么。

最近碟片搀着旧书一起买，比以前生意好了很多，万均修心里兴极了。孟新辞这么问，他也回答得坦：“还能为什么？因为追不上，也抢不过来。你昨天又不是没看到，领那个得那么壮，我这细脚杆，手也不灵活，万一和他起争执了，他把我推摔跤了，我爬都爬不起来，你说怎么办。”

其中有个小孩注意到他，还嬉笑脸地朝他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