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2/3)

孟新辞回过又看了看书店里的万均修，他肯定还没吃饭，这会估计是吃了药的原因，看起来倒没多疼了，只是脸很差。

孟新辞白天在学校里煎熬着，本以为到家了就会和万均修恢复成以前那样，可等两个人真的到家以后反而更不知说什么。

——

从那以后，万均修再也没抗拒让孟新辞帮他。

“饭钱总有的。”

们才来的，人成绩好的。”说完拉着孟新辞走了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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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均修因为不用夜里摆摊，作息开始调整过来。他没什么娱乐活动，又碍于孟新辞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写作业用功。几乎都是每晚吃完饭后随手看两页小说或者报纸杂志就会洗澡睡觉。

他心里有愧，连抬看万均修都不敢，他怕看到万均修的睛，只要两个人一对视，他就会想到白天的光景。

孟新辞那天晚上哭得很厉害，少年人已经不会像小的时候那样哇哇大哭，只是泪一直在往掉。他一边把药酒倒在手上替万均修开上的淤青，一边抬手用袖掉脸上的泪。

他不知这样的状态还要持续多久，这互相装作不认识的状态还要维持多久。

不知是不是心里装着那么大一个让人不过气来的秘密，孟新辞变得越加孤僻。

他打包了一份汤泡饭又钻书店里，递给万均修，替他打开盖，把塑料勺到他手里“你快吃，你是不是吃药前没有吃饭？这会脸上都没什么血，天气太冷了你有没有带个小毯来？我同学还在等我我要走了。”

唯独后面有一次万均修神经痛，在卫生间摔了一跤。孟新辞踹开了卫生间的门，将摔到在中的他抱起来，哭着替他上药。

好像只有这样，他心里才会好受。

还是不敢看万均修的睛，嘴里反复嘟囔着：“对不起，都是我，都怪我。对不起，都是我，都怪我……”

“你等我会。”孟新辞把伞递给程航一，还没等程航一说什么转跑到旁边的小餐馆里。

“靠，你不会只有这十多块，那你给他买了饭你吃什么？你什么时候那么有公益心了？”

孟新辞只能用另一办法来弥补，他几乎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他只能在家帮万均修把所有的事都了，连万均修洗澡上厕所他都会到卫生间里帮万均修。

孟新辞说得很快，说完又匆匆跑门去，拉着程航一钻了雨帘里再也没有回看一万均修。

是不是毕业了就好了？那明天就毕业好不好？

起初孟新辞要帮他洗澡的时候他是抗拒的，这些年他都可以自己洗澡没问题的，痪病人躯失去了排汗功能，他洗澡大多就是让自己上没有奇怪的异味。只是弯腰会比较困难，不过也能克服。

在学校里除了偶尔程航一在的况和程航一说两句话，除

“你不是说你没带钱？”程航一问孟新辞，他觉得孟新辞今天真的是非常奇怪。

离课已经不到十分钟，程航一没打算再回教室，问孟新辞要不要去吃饭。

除此以外，能回报万均修的只有更认真地学习，只能捧回一次又一次漂亮的考卷，才能让他和万均修都觉得两个人这么是值得的。

“我关心残疾人不行啊！闭嘴吧你，一会我去吃堂行了吧？”孟新辞觉得好烦，他只希望程航一赶闭嘴，能让他消停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