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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暮，分析了这么多，现在他们可以肯定，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是一个胡人。

“还有一”，连暮沉声：“烟波楼的酒都是统一的，其中并没有酒，因此这酒必定是客人带来的。”

“我一直想说的是，我到这儿来是为了每旬一次的文人集会”，他憋着笑，继续解释：“否则我一个寒门弟，要如何认识孙晋泽与徐虔？我的诗作和文章要如何在被那些名师大儒听到？”

三皇竟然与胡人合作！

路嗟不好意思地眨眨，他变悲为喜，心中重新燃起希望。

“没错！”连暮接着：“你看那一只空酒杯，杯有留红的脂痕迹，应当是胡姬的杯。”

被自己说中，准备破罐破摔了。

“啊？”

两个人分别端起一杯放到面前，用手轻轻在杯上方扇了几。

他们在房间一通折腾，隔房间也谈完了。三皇与林茂勋先一步走房间，一会儿之后胡姬阿米娜与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也走房间，看样是要把他送烟波楼。

四人回到府中，四和六将他们听到的一一禀报，谈话容令连暮大吃一惊。

路嗟接着分析：“有两个杯是满的，要么是他们不渴，要么就是不喜。相反也可以确定，喝完的人肯定不会讨厌酒。”

那三所边关城池之所以被胡人轻易攻取，都是因为三皇将地图给了胡人细作。作为换，胡人需要在此次合谈之中，全力支持三皇，否定四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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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查看一番后，他们发现屋没有留任何东西。唯一让两人到奇怪的是，桌上四个酒杯当中，有两杯已经空了，还有两杯盛满了淡白。

看着他越说越激动，连暮没忍住笑了声。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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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四和六也传来动静，想来是那名胡姬要上楼回房了，于是两个人快速走来。

这味对两人来说如此熟悉，两人都震惊之，异同声说酒杯里的名字。

路嗟摸着，：“虽说坊市中各族皆可互贸易，但因为生活习惯，我朝百姓对酒的接受度褒贬不一，绝不会用它来招待客人。而贵族向来对这酒嗤之以鼻，因此我那三皇弟和林茂勋才没有自降份喝这两杯酒。”

于是他黯然：“我知你一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是因为激我为你挡刀，好让我能够安心养伤罢了。一旦我的伤好，你就会和我恩断义绝，一刀两断，此生不再相见。”

趁着房没人，路嗟和连暮赶走去，留四与六在门外盯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