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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冉拉住封野的手讨好地蹭了一，“我牵着你走。”

明明灭灭的光线随着步伐起伏，莫约十分钟后，颜冉带着他走过一个拐角，两侧的墙上现了一些彩的图案，上面有的绘制着难懂的字母，有的是恐怖诡谲的睛。

封野沉默着向里走，被拉了一胳膊。

脚步声在空旷的隧中停，青年偏过，“我们好像一直在回避一个问题。之前刚清醒我脑有些，所以直到现在才察觉到这样似乎并不正常。”

“我们一直在回避剧本中那四世，我想正常来说，我们见面的第一句话就应该谈论到这个，比如说‘终于结束了’或者是‘好久不见’。”封野抿着嘴向后退了一步，刚好离颜冉一臂宽的距离，“可是你说我变了很多——”

颜冉看着两人陡然变远的距离微微皱眉，他耐心地听着青年质问。

抖的温柔恐怕只是颜冉的幻想，反正现在是一也看不见了。

封野凑近用手环晃了一，应该是类似于粉笔的材质。

“你是觉得在你我保持恋关系期间，我因为失忆上剧本中的人——虽然那些人也都是你——你会觉得我们之间彼此背叛吗？”

这换颜冉沉默了，他有些好笑地盯着青年，似乎已经知对方一句要问什么问题了。

地比较宽敞，两边的墙只浇了一层泥，封野尽可能离墙远了一些，躲避顽固的灰尘。

封野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并且一脚踩碎了路上平躺着的腐朽老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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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冉顿了一，“没有。”

这还是封野印象中第一次听到颜冉讲他以前的事，他偏过，“你曾经也给我讲过这些吗？”

这里确实如颜冉所说，并没有多肮脏，系统的沟壑已经完全透了，积了一层灰，没有想象中老鼠蟑螂的尸。

颜冉摊手，对封野了一个“你看我说的对吧”的表，牵起男朋友就往里走。

“生气了？”

“没有……”封野无奈地任由对方在他手指上，他迟疑片刻，“我只是在想，我以前似乎是个不太好相的人。”

废弃许久的城市四通八达，照颜冉的说法是到联盟中心直线距离只有八公里，非常方便快捷。

“很多青少年喜来这里放松。”颜冉笑了笑，“我以前也会来这里，很多图案我在联盟军校上学时就见到过，就算是每季度的清洁，也从来没有被掉。”

封野打开手环上的照明系统，黑黢黢的隧自他帘向后延伸，最后缩成一圈模糊的影，到了光也无法照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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