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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衍听前半句还觉得心疼，听后半句就觉得怒火直窜。

“以前是……怕说，她不答应，反倒生了隔阂……后来她有了比我更合适的伴侣……就更不能说了……”卫歌苦笑，“她说过，在她心中，我就像她亲妹妹一样……我又怎敢告诉她……”

“一个人在这喝什么酒？”

景天衍石化在原地，过了半晌才发一个音节：“啊？”

卫歌被寒风一，酒醒了一，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

景天衍意识到失言，正在想该如何补救，却听她声音低了去：“毕竟……我也没有告诉过她……”

“你是问门剑峰峰主，何时需要如此卑微……”景天衍心里不是滋味，想把这人揪来打一顿，“他是问门的人？你们门派务，我不好手，你若不去手，不妨告诉宸元尊，让她替你评理……”

卫歌仍旧坐在船，只是把魂灯收起来了。她抱了一坛极醇的灵酒，边放着酒壶酒盏，一个人对着金的封印自斟自饮。

“我不知……”卫歌把埋在膝上，“我只喜过她一个人……”

卫歌却生气了：“不许你这么说她！谁都没资格这么说她！”

“我没有足的意思……”卫歌很无奈，“我已经快放了……只是……只是还有些难过……”

景天衍沉默了一会儿，想伸手摸摸她的，又怕唐突了，沉默许久后，小心翼翼问：“纯微是……只喜女修吗？”

“是我多言了，本不该说这些的。”卫歌有些为难，把酒坛放在一边，“还请天衍友莫要外传……就当今日什么都没听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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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歌没有回看他。

“纯微放心，我不会告诉外人。”景天衍斟酌一会儿，，“尊和归真前辈尚未结契，但似乎不错。”

“可我喜的……就是师啊。”

除了零零散散的巡逻修士，外面基本没有什么人了。

“我喜一个人，喜了好多好多年。”她说，“可她不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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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微你……莫要被他骗了。”他勉压抑着怒气，“什么亲妹妹……此人分明是故意吊着你！若是不喜，明明白白拒绝就是，何此言？”

景天衍表有些微不可察的僵：“是吗……你很好，是那人，有无珠。”

景天衍从后面走过来，见她目光空茫，面上有些醉意，索也盘膝坐。

“为何不说？”

“她不是的。”卫歌喃喃，“我了解她……她不会骗我。”

她转过，看见景天衍表比被雷劈了还要震惊，慢慢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