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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拒绝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周竹桢不生气了，倒是有些好笑，“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会有人在意这个？”

她那样张扬而耀，直击他心最脆弱的地方，把他的自卑和担忧击得粉碎。

因为时间迫，典礼并没有大肆铺张，全场却座无虚席，来宾十分齐全，上至大派首座，至偏远派老，全都聚在了极殿前的场上。

四只青鸾拉着一辆云车，缓缓落在场另一端。

“只是什么？”

“你只要告诉我，你是否愿意，其他的我都会解决。”她一扬眉，神自信，“我选择的侣，莫非还有人敢非议？”

“你就一都不吃醋吗？”周竹桢完全没有得到想要的效果,很不甘心，“一都没有？”

“我愿意的。”他哑声，“我愿意。”

这不仅是因为典礼主角的份，更是因为众人都明白，这场双修典礼恐怕是修真界最后一场喜事了。

哪怕真的所有人都反对，我也不在乎。

“……我……我毕竟，只是剑灵。”归真声音放低了些，“人修向来忌与外族通婚，更何况……若只是陪侍，不会有人什么；但要是公开结契，恐怕招人非议……”

车门开启，一男一女相携而，沿着场中轴线走来。

“……桢桢,我不是那个意思！”归真意识到她生气了,急忙把她抱回来，“我并非不愿和你结契……只是……”

他狠了狠心，低声：“你份贵重，不该如此任。”

归真抱住她。

周竹桢终于真实地受到，他确实比她多经历了万年时光，而且可能是备受歧视和贬抑的漫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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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灵不是生灵，就是再受重视，依旧只算是件，甚至连炉鼎都不如，上古修士是不会给他们话语权的，也不允许任何人给予他们平等的地位。

于是她也郑重地告诉他：“我不在乎。”

寂心禅尊修佛,不好坏壤统。”归真沉默半晌，，“凌云剑派首座似乎对纯微有意,机门首座修为稍低了些,还需观察一段时间。”

剑灵白了只是剑主仆从，甚至很多时候不被当人看待，若是桢桢和他结契，其他的修士又该怎么看她？

“恭迎首座、剑尊！”

“……好，我懂了。”周竹桢沉了面,推开他的手，“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先回去吧。”

……

众人皆起立，望向际。

双修典礼在问门主峰极峰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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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真摸摸她发：“上古时期，剑主和剑灵结契，不亚于师徒悖德之过。”

他竟然还真的认真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