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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

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了。

修真者们先是惊喜，很快却陷诡异的沉默。

如果剑斩是使命，我愿意你手中那柄斩断的剑。

“这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周竹桢指了指后一艘艘满载修士和灵石等资的飞船，还有一望无际的开阔场地，“时地利人和，一应俱全，若是尝试失败，仍旧可以启动火计划。”

“我有七分把握。”周竹桢环顾众人，“只是我一人力薄，需要各位通力协助。”

“无论你想什么，无论结局怎么样，我都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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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周竹桢，作为第一执行人，必然首当其冲。

七分把握已经很了。

周竹桢看向归真，眉微蹙。

场地很快清空，飞船被收超大型储法宝，转移到场外；十一万两千位修士修为低扇形排开，每一个人都搭着前面的人肩膀；周竹桢站在最前，后是合境界最者——卫歌和景衍。

她沉心，提起归真剑，左手两指起剑诀，顺着剑脊一直到剑锋，紫的竹剑过一抹温的光。

旁观众人无不震撼。

周竹桢神震动。

“……修改规则？”卫歌第一个声，“这……可行吗？”

他早就有些不好的预，到底是成了真。

他并没有拦她，只是微笑着抚平她的眉，握住她的手。

“我们要不要再准备一？”景衍问。

这一还是来了。

“有明确的目的地，有的实施方法，有可预期的未来。”谢君书看向周竹桢，“这固然很好，但……此举逆而行，恐怕凶险。”

归真心底微叹。

“好。”她哑声。

“我会永远在你边。”他慢慢地从后剑鞘中归真剑，单膝跪地，把剑捧到她面前，“若你战败陨，我必折剑相随。”

“宸元。”他专注地看着她的睛，“你想什么就去吧，别给自己留遗憾。”

周竹桢接过他手中剑，握剑柄。

她可以不考虑自己的安危，可如今……他的生死，是同她绑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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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书的没错，以人力改规则，称得上是旷古烁今之壮举，且不论其中难易，就是成了，恐怕也要付极大代价。

空冥之境本就是此界分的域外世界，重建通相对容易些。

众人也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周竹桢上。

我你，不是要束缚你一腔孤勇，而是在你需要的时候，同你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