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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已经拥有了某不需要被说的默契。

左边的脑袋在听老师讲着她懂或者不懂的知识，右边的脑袋里旋律一直在盘旋。

年轻的脸庞抬起来，睛看向了床边的梳妆台。

一张纸很快就写满了，接着又写满了一张……

早上六，何默默起床，上耳机，她走厨房早饭。

楼里的灯似乎是比平时要亮的多，是被何雨过分明亮的睛照亮的。

“叫《噼里啪啦咿咿呀呀》，哈哈哈哈哈，是不是特别傻？！”

上午上课的时候何雨一直很亢奋。

“我尽量。”

手指小心翼翼地在镜上戳了一。

再过十几分钟，速运转的脑里总算还记得要去上学，何雨背起了书包去上学。

何默默站在她的卧室门，看见了梳妆台镜上用红写满了东西又被抹掉，红沾染了妆台甚至窗帘，乍一看很像是凶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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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默默又摇了摇：“特别可。”

“mi do……不倒……”

其实她的心里有答案，伴随着何雨的声音一起回响在她的五脏六腑。

这是一个很奇妙的夜晚，何雨和何默默一起吃了排骨面，聊了一会儿天儿，然后一个人去学习，另一个也躲了卧室里，一个人没有叫另一个人妈妈，另一个人也没有这样自称自己。

何默默不禁想起了自己被阶理题折磨的时候，对她说：“吃早饭吧。”

这个笑容开心到甚至有儿傻，于是凶案现场的气息立刻消散不见。

凌晨三，何雨猛地睁开了睛，她几乎是了床，在卧室里转了一圈儿，她拿起了纸和笔。

了家里，我妈生我的时候又艰难，他在外面急得要命。我就把这件事写成了一首歌，这也是我写过的第一首歌，你知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吗？”

一边镜，何默默一边决定自己今天要去买一个能写的白板，要不就买两个，一个挂在客厅，一个挂在妈妈的卧室……还要买很多的克笔，毕竟灵永远比笔更多。

“默默啊，次夸别人可的时候，你脸上有表好不好？”

来的时候，何雨像是力气都耗光了一样。

对着这双睛，何默默摇了摇。

“手表”上的数字依然是“1”，她们谁也没有提起。

“嗯。”一分钟后，吃完了的何雨叼着炸好的馒又回了卧室。

支离的镜面映了中年女人一个开心的笑容。

何默默吓了一，看着她直奔厕所放。

早饭端上桌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何雨从里面冲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