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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为什么跟着我去气那群烂橘，很难回答吗。”他心不错，带着笑声的询问也减少了不少沉重。

“说好帮你改变现状的，怎么也要一起挨骂？分担一些压力吧。”觉得自己的慨抒发得可能有些莫名其妙，夏目又连忙补充：“而且我也觉得他们对虎杖的理方式太随意了，一回绝都没有就判死刑，太过了！”

夏目眨了眨，没想到五条悟会这么说。

夏目看着五条悟，棕猫瞳里闪过些许同命相连的关心和说不清不明的矛盾。

众除妖师没有想到素来礼貌克制的好脾气少年会说这么无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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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更加好奇：“不会，大胆说吧。”

如果我是一个人，该多孤独。

最终他们忌惮着夏目的能力和横滨的特殊，撂狠话后匆匆离开。

“不然杀了你们。”

什么也没有改变。

心中某无人踏足的地方被狠狠动了一。

“只是一个人的话，太孤独了。”

他的边还有许多支持他的妖怪。

五条悟凑上前，在他前挥了挥手，夏目从回忆中离。

“最”这个称号太累了。

还是和三年前一样腐朽、无能。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改革这件事的其中滋味。

“去。”

夏目里浮现些许对人类的厌恶。

“我想的事，和贵志在横滨得事质很类似，并且贵志也成功了。”

孤独吗？

通话切断后，猫咪老师从夏目后走来。

“蛮横的年轻人，你会受到教训的！”

想了想措辞，夏目有些为难地开：“希望五条先生不要到冒犯。”

五条悟表微楞，罩的漂亮眸中绪波动。

察觉到自己的绪，他愣了愣，随后将脑海中的胡思想压了去。

随后，屋里又陆陆续续现许多妖怪，他们都乖乖趴在沙发或者地板上，无声地陪在夏目边。

不被理解还被理应成为同伴的人类们为难的觉，真的很糟糕。

夏目搓了一衣角：“不想一个人。”

五条悟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不孤独。”

猫咪老师蹭了蹭他的手背，难得沉默地陪伴着安他。

但是他很喜夏目今天的法。

18岁的夏目从难得的沮丧中重新恢复过来，脑海里不自觉闪过一个想法。

夏目了太，略带疲倦地说：“老师，虽然不后悔，但是我有累了。”

或许吧，已经习惯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