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僵(2/2)

“可是我又很讨厌这里。”

谨言走到墙前边“刚粉刷的。能有什么别的味。”

“你给过我钥匙。”

“你家还没装修好啊？”买菜的妇女笑盈盈的看着谨言，和善的说，“好久都不见你回来了，我都以为你把房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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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装修？”

“哦，对。”

“我觉得这里很亲切。”

谨言环着他的双手抓住自己的小臂，不言语。

“你怎么在这里？”谨言从背后环住他。

谨言笑了“你以前老是在我这蹭吃蹭住，能不亲切吗？”

“你看看他肇事的日期。”

谨言嗅了嗅鼻，“没有啊，你的错觉吧。”

“再去查查。”

“……没为什么。”

“不是，是别的臭味。”

重的油漆味扑鼻。地上的防布上散落着几罐开着的油漆桶，家被挪到了一边，上罩着白的床单。谨言随手把钥匙丢在鞋柜上，也不脱鞋就踩屋。有个人背光坐在窗前——孙念真。

“不，是真的。你闻闻看，在这里。”孙念真挣脱了谨言的双臂，走到一面粉刷的雪白的墙前。“这里。”

“最近学校忙，就很少回来，再说，这房怎么能卖呢？这可是我爸留给我的。”

“哎，老何是个好人，可惜走的早，对了，你今年27岁了吧？有没有女朋友了？”

“油漆味。”

谨言伸手轻抚墙上的异，用五指抓挠，像要把它扣来一般。

“我想回来看看。”

“如果这天他在324国上，那就不可能在犯罪现场。受害者就是他的时间证人。”

谨言摸了摸额角的伤，一阵刺痛，一摸淡红染在墙上，孙念真不见了踪影，他最近愈发的喜怒无常，行踪不定。

“孙念真？”

我找到两年前的事故另一方了。是两个年轻的司机，他们都证实了肇事者是蒋明泽”

“又回原了。我的对台办白跑了啊”剑飞将双手抱在脑后。“慢着，泉城到闽城，走速只要2小时，他为什么往324走？福清那一段路是了名的难走。”

一只大手将他的死死的在墙上，孙念真的神带着疯狂和质疑“你闻，你闻，这里有味！”谨言的半边脸被挤压的变形。他一挥手，挣开了孙念真的铁臂。

他回看他。

“你怎么来的？”

“……又要重新粉刷了。”

“这里有很臭的味。”

谨言大为疼，笑着应和了几句赶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