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4/4)

纳闷：“武功倒是平平，似乎跟你是一路的惫赖货，可惜了爹娘给他的那副上好骨骼。至于法如何，也没个试探法，不知不知，想必不会太差，也不会太好，天的难事大抵都逃不过逆行舟不则退的路数，不肯吃苦，哪能成才。奇了怪了，武当山怎么就相中了这块材料，莫不是与禅宗的孙丛林一般？想不通想不通。”

徐凤年更纳闷，问：“这法玄术，能当饭吃？还是能杀人？”

老魁想了想，笑：“小，你问错人了。”

“可不能杀人。”

武当山与掌教同辈分的年轻士双手袍袖，立于祭坛边缘，却不肯脚踏七星，笑着给答案，瞧他形，不似老魁不动如山，也不像徐凤年那样踉跄狼狈，只是随风晃动，一摇一摆，幅度不大不小，正好风动我动，竟然有些天人合一的玄妙意味。

徐凤年拙，没看门，只是转死死盯着这个当年让抱憾离开北凉的骑士，沉问：“洪洗象，你为何不肯山，走过那玄武当兴的牌坊？！”

武当教千年历史上最年轻的祖师爷咧嘴笑了笑，一脸没风范的羞赧，开：“五岁上山，八岁学了谶纬，师父要我每日一小算一月一中算一年一大算，算何时能山，何时需要在山上闭关，可自打我学了这学问，就没一天不需要闭关的。”

徐凤年哪里会当真，讥笑：“据说你师父临终前专门给你定了条规矩，不成为天第一，就不能山？那你这辈看来是都不用山了。”

有个尘名字的士依然束手袖，八风不动，呵呵笑：“天第一不假，可吃饭最多，读书最多，都是第一，很多的，师父又没说是武功第一，总有我山的一天。”

徐凤年艰难起，视线投望江南方向，轻轻：“可那时候，人都老了。再见面，白发见白发，有用吗？”

洪洗象合上睛，没有说话。

徐凤年呼一气，冷哼一声，走祭坛，与士肩而过的时候微微驻足，问：“你觉得我，如何？”

自打记事起就在这琉璃世界里捧黄倒骑看云卷云舒的士，轻轻：“最好。”

徐凤年面无表地走净乐，后悍刀老魁若有所思。

赵洗象等世殿走远了，然后姿势不雅地蹲着，双手托着腮帮，怔怔神，喃喃自语：“红豆生南国，来发枝冬凋敝，相思不如不相思。”

士，十数只充满灵气的红仙鹤盘旋鸣叫，将他衬托得宛如天上仙人。

他突然捂住肚，愁眉苦脸：“又饿了。”

……山时，老魁突然啧啧说：“有意思，那小鼻士有些行。”

徐凤年兴致不，敷衍问：“怎么说？”

老魁不确定：“那娃儿修的是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