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节(2/3)

你就不怕

寇江淮嘴角扯了扯，突然笑问：“北凉都护，在咱们北凉，官够大了吧？比骑军统帅和步军统帅还要大，两位北凉副节度使更是远远不如，对不对？”

“凉州骑军老营有六，幽州去年有骑军新营。”

……

这位州将军眯起，“我寇江淮有那民的三千骑，足够了。”

徐龙象想不通，也就懒得想了。

乞伏陇关直腰杆，微微颤声，竭力喊：“乞伏陇关！敢不领命？！”

寇江淮攥那封兵文，再次向前踏一步，重重呼一气后，沉声：“州骑军新立一营，直撞营！乞伏陇关，由州骑军都尉贬为直撞营伍！”

徐龙象默然。

李陌藩叹了气，“你之前坦言这场仗，必然会是先死龙象军，再死民骑军，除了阻滞黄宋濮南步伐，还能以此来练兵，两不耽误，以免在最后一场战事里，那些州儿拖龙象军的后。可是给那小一折腾，后死是后死了，可死得也太多了些，到来损失了整整七千骑。寇江淮，你接来怎么办？你只有这么兵，行不行？”

寇江淮望向那名年轻武将，怒喝：“乞伏陇关！领命！”

寇江淮笑了笑，说了句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的言语，“如果是在广陵，别说划拨给我七千人，七万人我也收，而且打死不还。但是在这里，就算了。”

寇江淮纹丝不动，神冰冷，俯瞰整座校武场。

八千州骑，愿死者八千。

寇江淮收起两封兵文，没来由想起了那场战事中年轻武将的那句无心之语。

南归途中，在白游弩手回禀军北莽主力并无追击意图后，这支州大军停暂作休整。

……

年轻武将列站定，脸平静。

徐龙象犹豫了一，“我跟我哥说一声？”

校武场上所有民的骑卒都到一雾，尤其是乞伏陇关。

就像是战场之上，视死如归。

徐龙象、寇江淮和李陌藩三人碰，站在一起分别喂养各自战。

读到这里，寇江淮略作停顿，“如今州亦有铁骑成营！准许沙场竖营旗而战！”

六珠菩萨在与谢西陲分兵离别之际，曾经问过这位州副将一个诛心问题。

李陌藩瞥了远聚集在一起的那民青壮骑军，收回视线后，望向神凝重的寇江淮，“这场仗，算是大胜吧？预期的北莽蛮辎重营已经给咱们打没了，至于骑军互换，大致是以一换二，也在承受范围之，而且最后还一气把黄老儿那支攻城步军也吃掉了，这笔账怎么算都是赚的。”

只能睁睁看着这支州边军突围而去。

寇江淮摇：“没意义。”

三千州骑卒人人不忍神，满脸悲愤。

寇江淮面无表地了。

徐龙象突然说：“拨七千龙象骑给寇将军。”

李陌藩问：“那小怎么置？我估摸着要是据实禀报给都护府，够呛啊！”

徐龙象沉声：“七千骑划给你后，不用还。”

李陌藩会心一笑。

这位州将军一字一咬牙：“州铁骑！愿死者，随我死！”

第391章 好一场纸上谈兵

寇江淮面无表摊开一封兵文，缓缓念：“州校尉乞伏陇关，贪功冒，致使州五千骑战死，斩立决！北凉都护，褚禄山！”

校武场，三千声，愿死！

因为他，袍泽战死五千人！

两封八百里加急兵文，从怀关都护府和拒北城将军藩邸一前一后到达州青苍城。

寇江淮向前踏一步，开始念第二封来自拒北城的兵文，“我徐家骑军自成立初期，哪怕营不足甲，不足刀，不足，依旧是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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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凉军律，北凉铁骑，只要披甲在，就算遇到大将军，从来不用跪！

“以伍份，统领此营！北凉王，徐凤年！”

在州三千骑那里，有个年轻武将，独自坐在一匹战的蹄旁边，低着，不敢让人看到他的满脸泪。

寇江淮淡然：“纸包不住火的，真要想让乞伏陇关活命的话，就只能据实禀报上去。”

在州边军返回驻地后，各营帐都气氛凝重。

被宣判为斩立决的年轻武将却如释重负，红着睛，低抱拳：“乞伏陇关，领命！”

寇江淮摇：“不用。”

寇江淮拿着两封各自加盖有“北凉都护”“北凉王”的兵文，来到三千骑州骑军驻地，校武场上，寇江淮大步走上台，朗声：“州骑军都尉乞伏陇关，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