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4节(4/4)

成了渊之主。”莫德雷德的语气十分轻松，李察却觉得每一个字都沉重如山。

莫德雷德继续说：“成为阿比斯渊之主，那么阿克蒙德的血脉就会重新获得渊的青睐，在今后的岁月中，又会有阿克蒙德的大领主现，他在人间的血脉也会变得更加大。”

李察骤然握了拳，又松开，吐一气，“那他为什么要拦截我？放我过去，或者是直接说明，不是更好吗？”

莫德雷德耸耸肩，说：“那是儿，但更是阿比斯渊的意志。守卫通，以及维持永恒血战战场的稳定，是渊之主的两大职责，也是压倒一切的本能。你想要穿越通，儿就必然要阻止你。你是在和渊意志战斗，并不是和儿在战斗，那个时候儿本就认不你。”

李察目光中掠过森然寒意，说：“既然你很清楚，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莫德雷德笑了几声，转过看着他，双中是无星苍穹般的夜，“告诉你什么，让儿杀吗？我说过，那时儿本没有自己的意识，他只是渊意志的化。可是如果你知了儿的份，还会全力战斗？只要稍有犹豫，你就会死在渊意志的手上。而现在，这个结局其实很不错，儿早就想要解脱了。”

李察默然许久，才说：“既然是这样那他为什么还要坐在这个位置上？”

“我刚才说过了，是为了阿克蒙德！你知，儿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李察隐隐觉得，他或许知偶尔会在灵魂觉到的那个大且恐怖的意志来自于哪里了。即使到了世界的最，这个男人，也始终在关注着他。

李察叹了气，抬望向天空中大的漩涡。现在遮挡在漩涡前的无形屏障已经大幅削弱，透过漩涡，可以看到通另一端挤着无数奇形怪状，说不是什么的东西。它们彼此拥挤吞噬，拼命也要从漩涡中涌来。

看到这一幕，李察终于明白阿比斯渊意志为何会把守护通当成自己的本能。渊意志不光是为了防止世界光之一面的生穿越，更多是为了不让暗面的那些可怕东西冲来。

“现在，是不是我就要成为渊之主了？”李察问。

他远眺着世界屏障，心意外地十分平静，却不能不觉得有遗憾。一旦担任了渊之主，就会象歌顿一样被渊意志所同化，然后永远坐在冰冷的王座上，或许千百年后，被另一个鬼或者恶击败。这是光之生的天然责任，可是李察还有太多的事没有完。

莫德雷德笑了，说：“实在抱歉，李察殿，这个位置暂时还不到你。照既定的规则，阿比斯渊之主的位置理应由恶与鬼担任。所以一任渊之主，是我，而不是你。莫德雷德这个姓氏，在地狱中等同于阿克蒙德如今在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