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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从一开始就比我厉害，那我不是很没面？”

“我会看着的。”

但是不妨碍在他心里，沈闻霁是无所不能的，什么都知，什么都很厉害。

如果只是代表个人，岑意几乎当场就能签了。即使有很大的风险一无所获还要倒赔营业额，但在他里，Eureka能够继续存在的希望比短期的收更重要。

他还是那个贪心的岑意。Eureka的完整，辈的认可，亦或是沈闻霁的目光，所有的他都想要。

宁如青说，“合同还需要再细化确认。但大上就是这样，要不要冒这个险你们自己来决定，可以私再商量。一周之给我准确的答复，我们再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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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经问，岑意把昨天网上冲浪时发生的小小曲告诉了他。

他不能代表大家决定，还是要回到宿舍后再一起好好商量。

为着尤里卡或许不用解散的消息，岑意还陷在震惊的余味中，自己都忘了来时的心。那片刻的消沉却还被他记挂在心上。

宁如青代完工作没多停留片刻，刚来时一样风似的刮走了。沈闻霁不着急送客，关上小会议室的门回来继续坐着，问岑意刚过来时愁眉苦脸的怎么回事。

岑意想想觉得也是。照常理，谁都得有个成过程，沈闻霁刚那会儿肯定也会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嗯。”岑意跟他分坐桌两侧，趴在桌面上伸手去够他指尖，一一地戳着，气馁地说，“我都不到什么……可是，我也很想能保护你啊。”

岑意向周围望了望，趁办公室外没人经过，就着他的手坐上办公桌直接到另一侧。视线比他还要，低看着他认真地说，“我也会很快变厉害的。你要好好看着我。”

其他人会不会也是这样想？

蜻蜓似的碰了一又一。沈闻霁被戳得心，又不好些什么格的事，抓住他的手压在桌上，试图叫他安分。也安，“别着急。我也是从什么都不到的时候过来的。”

沈闻霁很遗憾没有看到那一幕，但理上知在这个阶段宁如青对他的约束是有必要的，“她忙起来只挑重要的事说。既然她没提，就说明不是什么要事，不用放在心上。”

如青说，“限定团不限定，还从没有人能到哦。”

“这几天应该经纪人陆续都会通知的。”

回过神来，岑意理智上也觉得这是不太可能完成的任务，心却又隐隐有希望的小火苗燃烧：“那其他人都知了吗？”

沈闻霁双手放在他腰间微微用力，没有起，仰视般望着他，给予他信任和更多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