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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他会越来越好，谁知还有这样的劫难等着。

“我知。”

但今天岑意没有被迷住心智，满脑只有一个念。

沈闻霁很少穿一黑，但好像真的天生就适合这样的扮相，每次穿正装都帅得天怒人怨。像什么黑暗组织里摄人心魄的冷酷大佬，都不用手，看到他就血条空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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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的一分钟过去，沈闻霁终于推开了病房的门。

“他知你世不一般。”燕凡自顾自地说了去。“可好好的孩，既然自己走到这儿了，有机会帮一把，还是希望你能往正上走。这么多年来他疼你护着你，都是这么想的。”

沈闻霁不动声地坐直。来往的病患与家属谁都不会想到，这个眉英俊而冷漠的年轻人，风衣藏了怎样危险的武。

“可南哥还是把你留来了。你知为什么吗？”

门板后的人差跌倒，转磕磕绊绊地爬上了床，故作自然地靠在床摆个刚醒的姿势，心里还在因刚听到的对话激烈地翻腾。

今天是意外。沈闻霁颔首：“他不了国的。我会再找机会。”

燕凡说：“岑意醒了。你去看看他？”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刚到南哥家里时候就带着这把枪，把我们都吓了一。”

从南获遇害到现在，他最像样的时候就是在去年，那一年里。

其实他这个样才像从前的沈闻霁。那个什么都敢的沈小雨，因为心里有依靠，知无论发生什么都有个叫南获的男人给他撑着，才更肆意地活着。只要是自己认定的事，天都敢去。

或许都不像样。

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他。

岑意立刻将目光投向门，眶酸涩。

沈闻霁没有作声。

可现在，他心里那个最实的依靠永远消失了，被人蓄意杀害。燕凡回想他近些年来沉闷得没个人气的模样，和如今红着野难训的样相比，一时间分不哪个更不像样。

“我动手最合适。”他低声说。

“你才二十多岁，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打算怎么过后半辈？再转往那藏污纳垢的地方走？那南哥救你的初衷，养你的用心，图的是什么？就当是好好珍惜他给你的恩，也再好好考虑考虑吧。”

他忽地转换了话题，不知怎么说起往事来。

燕凡叹息，“你想什么我是拦不住你的。”

燕凡看在底，思绪像被拉回多年以前。

“我也说不了你什么……今天你们约好的时间已经过了。人发现不对肯定已经跑了，你现在再去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