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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怨恨过的命运，却也赐予了他独一无二的珍宝。

还有这好事？

带着些期待的语调，似乎这承诺对他而言并非束缚，而是梦寐以求的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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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终能拥抱到如此的，最终曲般尘埃落定的安稳。

“听。以后都听你的。”

被里捂了半天有缺氧，他顺着那条往外看，模糊的视野里捕捉到沈闻霁的影。

听起来就很痛。

不咬不是人。

“……”

沈闻霁底的颜沉淀得更，手指稍退一些，指腹抚过他的嘴，的渍里掺艳丽的红覆上一层，更夺目，也更可。

他居然能准确地找一坨被的背在哪。岑意抵住他肩膀狠狠蹭掉不争气地泪，顿时觉得这层被有碍事了，但还是想再要更多的安心：“那你以后听，听不听我的话。”

他的睫还/漉/漉的挂着泪渍，鼻尖也红着，致的一张脸，无论什么样的表都很生动好看。注视得再久也总是移不开目光，透着灵动，漂亮得像不知哪里钻来的妖怪。

这可是我主唱弹吉他拿麦克风的手。

沈闻霁顺应要求，煞有其事地行了达半分钟无用的思考，才又再郑重地说一次。

不止于语言的形容，是亲自尝过才能会的好受。

岑意心想我也不是吃素的，今天就让你个记。用力地一咬去，沈闻霁指尖骤痛，轻轻气，“嘶”了一声。

沈闻霁看着他捧起自己的手，小心地/住指尖，尖去。尝到血腥甜难吃，又有嫌弃：“噫……呸。”

岑意磨了磨牙，虽然郁闷的绪已经消散，但还是有不甘心，“不行，我还是生气。气到想咬你一！你还是先离我远一吧，我得冷静冷静。”

沈闻霁不假思索：“听。”

沈闻霁拍抚怀中渐休的泣，仿佛既往的一切悲伤都在怀里消散。杂无章的音符从人生的洪中穿行而过，而他有幸掠到最动听的一节。他有了岑意。

咬一就能换他不生气也太划算了。沈闻霁果断选择加速项：“要不还是咬我一吧？”

太快了也不行？

他去茶几上了张巾，净手指当真递来：“咬吧。”

“……”

“……”

吃吧，现在就去。”

岑意顿时着个糟糟的发型从被里冒来，看清他指尖被咬破的里沁血滴，自作自受咬完又心疼。

岑意想了想，扒拉被打开一条，故意：“那你手伸来。”

“答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