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大结局(5/7)

就觉有什么东西在前晃了晃。她立刻警惕地睁开，用力甩驱散困意，定睛的一瞬，就看到宋英华睁开的以及那僵在半空中的手。

“您醒了？”她眸中闪过欣喜，握住他僵在半空的手：“您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英华怔住，睛迅速泛起。

隔着医用手，他能觉到她掌心的温度，能看见她眸中真实的关切。他努力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缓缓勾起一抹笑意：“我没事，老病了。”

略带沙哑的声音刮过耳，肖心里泛起酸涩，握着他的手了。

宋英华嘴角的笑意愈，温地眉透着慈，轻：“别担心，我真的没事。我穷极一生虽然都没能再见你母亲一面，但我能找到你，知自己有你这么一个聪明、丽、善良的女儿，已经很满足了。

我这辈，最好的一天就是遇到你母亲那天。最后悔的一天，也是遇到你母亲那天。是我冒犯了她，是我对不起她！她是那样丽善良，清雅如兰的人，就算是在山的仙女，我就连站在她面前都觉得自惭形秽，我本不上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别说了，都过去了。”肖握着他的手略松力，不忍地扭过去：“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养好。”

宋英华笑，虚弱又满足地笑：“，你们得真像，连说话的语气都像啊！我很兴，你继承了她的衣钵，成为最优秀的医者，我可以放心地把一切都给你了。”

他握她的手：“这些年来，追在我后的女人太多太多。可在我中，除了你母亲，都是别人。我她，我只想要她，即便我不知她在哪里！很多人说我傻，我自己也笑过自己傻的，你知吗？”

没等肖回答，他就自顾自：“现在我知，所有的持都是有意义的，老天爷早就帮我安排好了一切。因为我这辈都没有娶妻，我才能放心地松开你的手，堂堂正正地去找你的母亲。虽然我当年对不起她，但是我这些年从未对不起她！我对她的经得起时间的洗练、岁月的考验，以及你的审视。，即便我就此死去，我也是此生无憾了。想到很快我们就要在天堂想见，我心里就好兴、好期待！”

宋英华笑着笑着，眉忽然耷拉来，声音也微顿去：“，你说，像我这样的人，死了以后还有资格上天堂吗？你母亲那样善良的人，她肯定是会去天堂的。”

恐惧从他的心里萌生来，然后迅速地扩散，笼罩全。

“，我想见到她，我要见到她，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好不好？”他用力地抓肖的手，呼瞬间就急促起来。

“会的，你会见到她的。但不是现在，而是几十年以后。”肖竭力忍住眶中的酸涩，将他的手压：“你刚刚醒过来，不要说这么多话。我会给你施针，然后重新给你药调理。你只要乖乖听话，以后的日还很。”

她站起，想要上为他施针，宋英华却握着她的手，迟迟不肯松开。

“如果不是为了寻找你母亲，生死对于我来说，早已经无所谓了。不是权力还是金钱，我几乎都达到极致。可站在山巅之上，我仅仅只有半刻的喜悦，剩的便是无尽的孤独和寂寥。”

母亲郁郁而终，他这一生又何尝真正的快乐过？

一个错误，毁了他们各自的人生。

肖地叹息一声，用力掰开他的手，掖被里，冷冷：“你缺席了我的人生二三十年，你想就这样一走了之，可能吗？你要活着，你要好好活着，把欠我的全还给我。”

宋英华一怔，半晌才反应过来：“，你是说，你原谅我了？你想我活着……”

他的话没说完，上就挨了一针，先于意识模糊了过去。

……